甚至就算今日的事情结束了,烧尾馆主得知后,恐怕都还要再惩处一番她爹,以平息两馆的纠纷。
令白犬瞧见肖离离的神色焦灼,他眯着眼,低声道了句:“放心,二人都还有点分寸,尚未动用法术厮杀。”
肖离离定睛望去,果然见方束与肖虎都只是以拳对拳、气血相搏,并未施展杀伐法术。
“砰!砰!砰!”
大堂中,拳拳到肉,声声闷雷。
肖虎是越打越束手束脚。
这厮是手疼、脚疼、胸口也疼,感觉身子骨好似要散架了似的。
反观方束这边,他却越打越顺,虫功、铅功诸般拳架,水银般倾泻而出,将肖虎当成了活沙袋。
不过百息。
管事肖虎那两丈高的气血,竟被方束打得快要溃散,眼下全凭一口心气再强撑,意图拖垮方束。
忽在此时,方束望着近在咫尺的肖虎,他面上狞笑,张开了口齿。
“噗!”
其一口紫血,化作毒箭般,直扑肖虎面门。
这口紫血让四周的人等惊疑,还以为是方束要泄劲了。
不料肖虎面色大惊,急忙闪避。
这厮藏起自己的五官,转而将身子一摆,犹如回马枪一般,让脑后的头发甩动,将血箭抽散。
结果阵阵的滋滋声,又从肖虎的后脑上响起,其披散的头发正在冒出阵阵青烟。
“好毒的血!”管事肖虎口中惊叫。
其人连忙运起了气血,要护住自家的皮肉。
方束却是趁势,一口气的打出三记重拳,连环砸落。
第一拳,他震开肖虎的双臂;
第二拳,他砸得肖虎胸口咔嚓,塌陷半寸;
第三拳,方束变拳为肘,如鞭锤般猛的抽向对方面颊!
肖虎眼睛鼓起,连吃了两拳。
这厮只得弃守为攻,一手像是铁钳子般,及时的夹住了方束的第三式手肘。
对方另外的一只手,还摸上方束的肩颈,想要卸掉方束的一臂,甚至截流方束的气血,让之昏厥。
“砰!”
两人贴身缠杀在了一块,筋肉贲张,骨骼噼啪爆鸣,气血更是纠缠如麻,犹如火炉般烘烤着四下。
就连远处的杂役们,都感觉面皮发热。
方束欲挣脱再攻,捶打对方。但那肖虎却拼死紧锁,不再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