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辰皑赢了紧接着就会有下一场,下下一场,直到天亮。
“……”庞沂回过神,孟仁虚已经不在沙发上了。
等到庞沂轻手轻脚地来到孟仁虚的卧房时,他已经在床上睡着了。
他睡得可真安生。
庞沂走到床前,静静的凝视着床上的孟仁虚。
他刚刚笑得好开心。
他刚刚是不是还骂我了?
母狗?这是我想的吗?
无声中,庞沂捏着心里的那股怨气用胶带把孟仁虚的手脚缠好,他坐在床边,叹了口气。
这种人的睡眠质量他好羡慕。
庞沂坐在孟仁虚的床头思考着……
他家真大。
他真好,都没怎么受苦,还能活成这样。
想着想着,庞沂朝孟仁虚的脸看了过来。
他可真健康……
想到这个,庞沂浑身发寒没忍住咳嗽了起来,声音惊醒了床上的孟仁虚。
孟仁虚瞪大两眼,盯着庞沂惊叫道:“啊——!你!你怎么进来的!”
“不,咳咳咳,不好意思,咳咳!打扰——咳!”庞沂索性不说了,先让自己咳嗽完。
床上的孟仁虚企图挣扎,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胶带捆着,根本不可能动弹。
孟仁虚挣扎着,结巴道:“你,你,你是,你怎么进来的?我,我可没有得罪你啊!”
庞沂拖着一副病弱的身子就来了,现在没空回孟仁虚的话,脑中的想法还赶不上下一声咳嗽快。
咳——咳咳咳咳!咳咳……
孟仁虚气虽然比庞沂足,却还是忍不住害怕:“我,我真没得罪你!我,我一直都挺看好你的!我,你,你别搞我!”
“咳咳咳——咳!我,不好意思,这么晚了打扰到您睡觉了,是这样的,你刚刚跟谁打通讯我都听见了,您也不要问我是怎么进来的,你们不落星的暗杀任务,首席没少给我安排,钻你家的窗户再简单不过。”
咳了那么久,庞沂终于缓过来说清楚了自己的来意。
辰皑的话让孟仁虚一时分不清辰皑现在到底是敌是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