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沂刚打算出门的,结果被威什旅制得不省人事了,事后甚至还禁足了。
花雏立在战舰下的台阶上,望着远处的密林,说:“是啊,搞得跟庞沂先生犯了罪一样!”
苏柚找了一处干净的台阶坐下,说:“就是就是,庞沂先生可都求饶了!什么事啊!下手那么狠!至于那个样子吗?”
花雏琢磨了一会儿,她毫不避讳的说:“冻冻星人那方面的欲望不高吧,威什旅他……”
苏柚点了下头,用手指点着威什旅离开的方向道:“庞沂先生可都求饶了,他还不放过!”
庞沂受难时,苏柚躲在休息室外的盲区里偷偷看着休息室内发生的。
她接着道:“他什么时候这么大火气了?庞沂先生怎么他了?”
花雏摆了摆头,摊开手道:“鬼知道他发什么神经?”
苏柚思索了道:“你不觉得,自从庞沂先生到威什旅大人家后,威什旅才变得这么神经质吗?”
花雏又摇了摇头,应道:“没怎么观察过。”
苏柚起身,边走边说:“最近他俩的关系没那么好,算了,也不知道庞沂先生踩了威什旅的什么禁区。”
花雏听了苏柚说的点了点头。
她们走到了庞沂休息室的门口,停了下来。
休息室里有一扇窗通着外面的走廊,花雏和苏柚能够透过这一扇窗户看清里面的情况。
威什旅走时没有给庞沂身上盖东西,他全身看上去滑溜溜的,趴睡着背全露在外面,肌肤透亮白皙,肌肉线条分明。
苏柚凑近,她的脸都快贴到玻璃上了,说:“不敢想,这身体都能生孩子了,他还有什么不能干的。”
“哄威什旅开心?”
花雏斩钉截铁的来了一句。
“……”苏柚看了花雏一眼,继续贴着玻璃说道:“身体是身体,脑子是脑子,万一这事是威什旅的问题呢?”
这一切的问题都出在了奥汶的告密,说什么一个废物首席的位置是庞沂给的?
为什么威什旅没有?是威什旅还不够?
难道威什旅他付出的还不够多?那什么算多?什么算付出?
威什旅自然会这么想,然后想着想着就给自己塞进了一条死路里,想不通就问问庞沂,如果连庞沂都答不通的话,那么这个问题的始作俑者就该付出他应有的代价。
不过这个消息全部都略过了花雏和苏柚,以至于她俩各自都在心里不停的瞎猜:庞沂先生到底是怎么把威什旅给惹了?
没过多久,花雏的心思飘远了。
她的脸贴上了休息室的玻璃,盯着休息室里庞沂那鲜亮的背,咽了口口水,不知不觉间自己头上章帝星人的标志性的犄角亮了出来。
她不自禁的说:“好想把他剥开尝尝。”
很久以前的章帝星人确实有吃人的习性,现在一样有,但是非一般情况不会暴露,除非真的很馋。
在一旁的苏柚还有些理智,她转过脸看了花雏一眼,说:“你但凡敢浅尝庞沂先生一口,那个有钱的冻冻星人就会给你一个没有牙齿的后半生。”
比起浅尝自己的上司老婆一口,花雏还是更怕失去自己的牙齿。
花雏收回了自己先前的想法,转头瞧了瞧苏柚,无奈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