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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第27页)

秦凝雨像是被蛊惑般,听从着指示,指尖触及的时候,眸光抖了抖,溢出一声短促的鼻哼。

“喜欢我叫宝宝?”

秦凝雨微咬住下唇:“……不喜欢。”

“宝宝,说谎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摇摇欲坠的理智下陷,恍惚中她有种被男人完全掌控的错觉,呼吸、温度、脉搏、乃至释。放,都只能听从一道又一道恶劣又温柔的指示。

紧攥薄薄一层的白色衬衫的纤细指尖,微微泛白,倏忽胡乱挥了下,不小心撞到落在耳侧的手机屏幕。

通话被不小心挂断的瞬间,戛然而止一声甜。腻急促、又迫切渴求的“哥哥”。

书房内的顶灯将一切照得通明,眉目深邃

的男人靠坐着,朝后稍稍仰着,眸底酝酿未歇的沉色,不久前被不耐扯松的领带,半掩冷白分明的喉结,上身仍是衣冠楚楚,少有几分褶皱,陈列着冰冷文件的深色办公桌挡住另外半。身,一手随意撑在办公桌上,腕间的银色表盘折射着冷光。

谢迟宴眉头不耐微拧,双眼阖着一会,少顷,再睁眼时,眸光再度恢复无澜如常-

谢从洲走出来的时候,正好碰上出来的谢迟宴,微挑眉稍:“这个点,大哥是要去哪?”

“不去哪。”谢迟宴凝眸,“打算出门?”

谢从洲懒散笑道:“才刚哄睡着,闹了好一会想吃蜜饯,这么晚吃多容易积食,千保证万承诺我家祖宗儿明早睁眼就有蜜饯,这不得赶紧出门去给老婆买来。”

又问:“大哥要一起出去兜风吗?”

谢迟宴没有拒绝。

谢从洲随意转了下车钥匙,跟谢迟宴一同上了车,他坐进驾驶座,开出去一段路,外头的夜色浓重,问了句:“随便开吗?”

谢迟宴说:“随便开。”

既然随便开,谢从洲便先去老茶楼买蜜饯,他家这位祖宗最近越发被养得娇气,外访时连续三个月吃不好睡不好,也不见得吭一声,到家里了反而嘴挑人也爱闹,说不得只能哄,不过他对此倒是受用得很。

回到车中,谢从洲瞥向坐在副驾驶座的男人,冷寒的夜色浓重,衬得这副深邃面容愈发沉稳又难以接近。

谢从洲问:“既都出来了,还没想通心里的事儿?”

谢迟宴像是思及到什么,而后还是沉声问:“阿洲,你有过难以克制的时刻吗?”

谢从洲说:“那可能太多次了,你也知道小雾的性子,过刚还倔,说外访就外访,经常一去就是一个月以上,有时候受伤,有时候吃不好也睡不好,我那时想跟她说,在我这里,她不用多么努力,不用多么逞强,也不用多么优秀,我可以养她一辈子。姚村土坑那事之后,我差点失去她,更难以控制地冒出疯狂的念头,想着干脆把她关在家中,就算她恨我打我怨我也行,至少在我能看到的安全的地方能护着她,可人啊,哪能那么自私?大哥,你知道吗?我爱她,爱她的敏感脆弱言不由衷,爱她时不时的撒娇和闹脾气,爱她尝试表达爱意时的青涩和认真,也爱她为理想的倔强,爱她眼里充满光亮的熠熠生辉。”

“后来我才懂,我不想在她身上横加任何禁锢,而是想成为那个可以托住她的那个人,告诉她,无论她何时回家,家里永远有会为她留着亮的一盏灯。”

他们兄弟间往年聚少离多,默契却也不常交心,家中父母因飞机失事去世,老爷子大病一场,那一年谢从洲才不过十八岁,集团危机四伏,群狼环伺,内斗不止,重担子都落在自小被当做继承人培养的大哥身上。

这还是谢从洲第一次谁说过这些,他瞥着这副与他几分相似又气质迥异的面容,一时竟恍然记不清,父母去世前大哥的模样,那个滑雪场上意气风发的少年,好似被掩没在那年大雪的冬天。大哥、继承人的担子在他身上压得太久了,时刻要稳重克制,不能行将差错,早些年他没有放纵自己的选择,这些年他忘了本可以放纵的可能。

“斯人若彩虹,遇上方知有*,既然遇着了,就抓紧些,也随性些,别错失可能。”谢从洲笑道,“大哥,你可能自己都没有觉察到,这些时日你变了很多,这样多好,有人气儿多了。”

他们兄弟俩间很少有这么认真的时刻,点到即刻为止,太煽情就过了。

倏忽两人同时轻笑了声。

谢迟宴无奈摇了摇头,这是在他身上很难觉察到的反应,半是纵容,又半是无可奈何:“阿洲,要麻烦你送我去机场了。”

“明儿替我向祖母赔个不是。”

谢从洲懒散笑道:“大哥,用完军师,继续就打算用做司机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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