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塞西尔画师近日吃生肉吃得日夜腹泻……怕是来不了。”
“我记得怀柔不吃生肉?他吃生肉做什么?”
“是渊王殿下安排的……说是每日都要看着他吃下五生盘,现在他已经骨瘦如柴,什么东西都吃不下去了。”
“混账!怎么不早来说,罢了!”
皇帝先是一气,然后又想到了沈枝筠中秋家宴上吃的五生盘,这是在帮她报仇呢。
果然是小孩般过家家的情谊,难怪养得一身不成器的毛病。
塞西尔现在还躺在他的床上,他已经吐了很长时间了,什么东西都吃不下去,他现在心里只有一件事就是把沈枝筠和楚知渊撕碎。
“诶,塞西尔画师您还在床上呢?”福禄从门缝里露出一个头。
塞西尔原本想叫他滚,可发现是皇帝身边的太监之后,态度立刻大反转,坚持从床上起来。
“福禄公公您怎么来了?是陛下有什么吩咐吗?”
“还真给您猜对了,陛下想要晚上有人给他作画,可您现在这身子骨真是画不了了。”
塞西尔立即抓住福禄的手,“福禄公公您告诉陛下,我塞西尔只要还有一口气就能帮他画!”
不光如此,他还要从自己的床边拿出一锭金子交给福禄。
福禄见了金子那跟猫见了老鼠似的,两眼冒金光,他笑着收了下去。
“既然您能画,那我就让内务府的人安排上,今晚陛下在御花园给沈家公子摆洗尘宴。”
他说完拿着金子就要走,塞西尔听到沈家两字马上一个激灵,“会有什么贵人来?”
“也没几个人,就沈家兄妹还有渊王殿下,到时候你尽管听陛下安排。”
这不正好是冤家路窄吗?塞西尔摸着自己空空如也的肚子,一阵恶心,现在他看到肉就恶心,都怪沈枝筠和楚知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