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他一定将她当做自己的亲生孩子般疼爱。
牛车徐徐朝杏雨村驶去。
等回到村上的时候,已经过了晌午。
东边山头的太阳早已悄然移至头顶,威力逐渐增加,路边的积雪很快就被蒸发融化,消的连丝痕迹都没留下。
好似昨日那场大雪只是一场大梦。
方知越告别张大娘快速朝家中走去。
刚推开门便小声朝里喊道:“爹,我回来了——”
正屋内一片寂静。
方知越眼底闪过抹疑惑,随即走近几步,又喊了几声:“爹,爹我回来了。你在家吗?”
他对司家老爹的性子还算了解,不是个喜欢串门的人。
平日里即便无事可做,也不踏出院门半步。
他眉头微蹙了蹙,干脆敲响了正屋的门,“爹,你在里面吗?我进来了…”
吱呀——
屋门被他轻轻推开。
一股浊气瞬间扑鼻而来。
方知越举目朝里望去,只见司家老爹躺在破木床板上,盖着被子一动不动。
他瞬间心惊,连忙跑了过去。
“爹,你这是怎么了?快醒醒!”
方知越用力推了推司家老爹,总算将床上的司家老爹推醒。
他不悦的睁开眼睛,双眸浑浊的瞪着他:“鬼叫什么?老头子我还没死呢!”
“爹你是不是生病了?我去请村里的跛脚医过来。”
跛脚医姓胡,村里人都称她胡阿母。
听说她年轻的时候曾在镇上的药铺做过一阵子学徒,简单认得几种病症,村里的人都喜欢找她。
方知越不等司家老爹吭声便一溜小跑的朝村东头跑去。
如今刚过晌午不久,胡阿母也正好在家中。
方知越朝她阐述了下情况,便提着她的药箱将她请到了司家。
“胡阿母,您赶紧看看我爹,他瞧着状况不太好。”
胡阿母瞧着躺在床上已经神思模糊的司家老爹,扒开他的眼皮瞧了瞧,又仔细号了号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