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永远都有那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和道理。
方知越人笨嘴拙根本说不过她。
嘴唇翕动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我……”
“走吧,即便不想出去,在院子里晒晒太阳也好。”
她瞥了眼被他堆在一旁,一看便没被动过的小刻刀和野桃核,唇角殃着清浅的笑容:“这核雕在院子里也能刻,小父觉得呢?”
方知越知道她看出他方才说了谎。
脸颊不禁有些红,“…我出去便是。”
两人在院子里坐下。
此时正是晌午时分,暖融融的太阳光打在身上,扫除了些冬日里的清寒。
司遥与他并肩坐在一起,手中拿着一本书看着。
看样子真的只是单纯的想和他一起晒晒太阳。
方知越渐渐放下防备,也拿起小刻刀刻起手中的小核雕。
他并不知道,在他收回视线的同时,司遥一双漆黑的眸子落在他身上,久久注视着他没有收回。
等到方知越察觉到的时候。
她已经和他挤到一张椅子上,将他抱坐在怀中。
“啊!”
方知越被吓的发出一声短粗的惊叫。
手中的小刻刀和核雕直接摔在了地上。
他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你疯了?这是在院子里,被时柒看到怎么办?”
“看到便看到,她不会乱说的。”
司遥充耳不闻,趴在他颈间深深吸了一口。
“小父病了这几日,我都没机会好好和你亲近。小父让我抱抱可好?”
嘴上这般问着,实则锢在他腰间的手恨不得将他的腰肢勒断,根本没有放手的意思。
方知越又是慌乱又是无措,更害怕被人看到这一幕。
种种情绪交织缠绕,逼的他双眸又红了起来。
他忍不住抽噎了两声,“遥姐儿,你别这样好不好?我们这样是不对的……若是让别人知道是要遭唾骂的。且你还是个读书人,被人知道你和自己的小父有染,对你的仕途也不利。”
方知越憋了这么多天。
终还是觉得不能这般糊糊涂涂下去。
“等,等你高中状元,要什么样的貌美儿郎没有?你可以找一个年轻的,有才学,出身又好的小儿郎做夫郎……你就是一时左了性子,多和外边的儿郎接触接触就好了。遥姐儿,你就是一时鬼迷了心窍。”
“说完了?”
司遥轻抚着他的后背为他顺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