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遥总算松开怀中的人。
她只披了件外袍坐起身,见方知越睁开眼睛,轻挑了下眉眼:“醒了?”
低哑的嗓音中尽是餍足之意。
方知越不顾身上的疼痛拽起被子朝床脚退去。
哭的又红又肿的双眸中满是惧意。
“放心,我暂时不会碰你,等小父养好身子我们再……”
她刻意没有将话说尽。
就是要让方知越浮想联翩。
方知越也确实如她料想的那般,脸上尽是羞愤之意。
司遥很是愉悦,慵懒的靠向床头,也有心情和他说些其他,“小父就没有什么想问的吗?趁我现在心情好,也许会好好回答小父的问题。”
方知越:“……”
“那看来是没有,既然如此…”
司遥起身似乎准备出去。
在她走出两步时,方知越嗓音细弱的问道:“…赵姐呢,你将她如何了?此事与她无关,你莫要为难她。”
“看来小父还想惹我生气。”
司遥停住脚步,冷下了脸:“竟然还敢在我面前提她。”
她黑眸阴森森的看过来。
方知越揪紧身前的被子,却还是执拗的问:“遥姐儿,你到底把她怎么样了?”
两人对峙了一会儿。
司遥冷笑一声,回道:“放心,她没事。小父把我想成什么人了?难不成觉得我还会害了她不成?我已经让时柒去赵家找过她,将你二人商定好的婚事取消掉。并告诉她,小父只是在和我闹脾气这才答应与她成婚,这一切不过是个误会罢了。”
“如何,小父现下可满意?”
她目光冰冷的看着他。
方知越垂下眼眸没有说话。
司遥也不打算再听他说些什么。
她直接扔下了一句:“这段日子小父就好好待在这屋子里养身子吧,外人也不必再见。”
说完,房门嘭的一声合上。
方知越能够清楚的听到门外落锁的声音。
他被遥姐儿给关起来了…
这一次,司遥是彻底生了气。
似乎打定主意要给他一个教训。
每日,除了一个陌生的小侍会定时定点的来给他送饭外,这屋子里便再无其他人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