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他每每见到她心里都忍不住有些紧张。
“不去了…”
司遥淡声应着,“雪下的太大,书院便提前放了假。接下来的一段日子我都会在家中待着。只等来年开春上京参加春闱去。”
“这,这样啊。”
方知越点了点头。
一时没了话,有些拘谨的坐在那里。
司遥却没像往常那般很快离开。
而是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漆黑的眸子落在他的身上,“小父这一年多来对我似乎疏远了不少,可是我做错了什么事?小父不如说出来,我改便是。”
“…你怎么突然说这种话…”
方知越猝不及防,扯起唇角朝她笑笑:“…只是觉得你如今年岁越来越大了,不能再想以前那般随意。即便我们对外宣称是表兄妹也该避嫌才是。不然影响你以后成婚…”
他垂下眸子避开她的眼睛。
司遥哦了一声,“是这样吗?我还以为小父是因为一年前那件事怪我呢。”
这是这么久以来,她第一次提及此事。
方知越蓦地瞪大眼睛,有些勉强接道:“…遥姐儿怎么突然提起此事,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我早就忘了。”
“小父真的忘了吗?”
司遥幽幽出声。
“忘,忘了…”
方知越不懂她为何突然这般。
只一个劲儿的低着脑袋。
司遥却倏得捏起他的下巴,让他抬起了头,“那今日空闲,我告诉小父那时我未说完的话好不好?小父躲避了我这么久,我都许久未和小父好好说过话了。”
“遥姐儿,你别这样!”
方知越应激般推开她的手。
起身便要远离她。
却一时忘了脚踝上的伤,身体踉跄的朝前趴去。
被司遥伸手接住,箍住他细瘦的腰按坐在腿上。
她将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小父慌什么?看来你已经知道我想说什么对不对?你猜到了我对你的心意是不是?”
“…遥姐儿,你是不是喝酒了?怎么开始说起胡话来了?”
方知越如坐针毡的僵着脊背,小脸唰的苍白下来。
他不知道司遥好端端的为何突然发起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