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问着。
她不是不喜欢他出门吗?
“自然可以去。我想让小父看我穿红色状元袍的样子。”
“那好,我会去的…”
司遥瞧着他乖巧的模样,忍不住凑到他唇边亲了亲。
眼看她越亲越过火。
方知越赶紧推了推她的肩膀,“遥姐儿,我还得刻核雕呢。马上就下个月了,胡记铺子那边还等着要呢。”
在两人在京城落脚的这些时日。
胡记铺子也成功在京城开了张。
“好,那我们今晚上再继续…”
司遥倒也没逼他,只是也没让他从腿上下去。
她随手拿过一本书,就这么让他在腿上坐着:“小父继续刻你的核雕吧,我不打扰你就是。”
随后,便翻起手中的书看了起来。
方知越不自在的扭了扭腰肢,见她低头不再看他,只能就这么坐着。
两人安安静静的在房中待了一日。
晚间用过饭,方知越刚洗过澡,就被司遥压在了床榻上。
“小父,我们都几日没这般亲近过了?”
她哑着嗓子问道。
“养了这么久的身子,总该好全了吧?”
方知越对上她满是暗色的眼睛,知道今晚是避无可避。
只小声提醒了句,“你…你莫要太过分了。”
司遥嗯了声低头吻上了他的嘴巴,嘴唇微动,轻而易举的攻城略地。
她追着他痴缠着,霸着他的呼吸,将他鼻息间的空气一一抢净。
方知越忍不住呜呜了两声。
司遥却更急切的纠缠着,手掌牢牢锢在他腰间,施加压力让他不能反抗。
她松开他的嘴唇,沿着他脖颈一路下滑,最后咬上他小巧的喉结。温热的吻如雨点般砸在他突兀的锁骨上。
方知越抱着她的脑袋仰了仰脖子,受不了的抽噎两声:“遥姐儿……”
司遥却痴缠着,充耳不闻他的恳求声,锢住他的身子将他紧锁在怀中。
两人几日没这般亲近过了。
方知越哪里受得了她这般猛烈的对待…
终是忍受不了哭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