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司遥隐在黑暗中的眸子闪过一抹幽光,“最好是贴身的……”
“我…”
方知越瞬间红了脸。
贴身的衣物那不就是小衣吗?
至于用来干什么,他光是想想就脸燥脑热。
方知越久久没有出声。
司遥适时开口:“小父若是不愿也没关系……”
说着,就要踉跄着身子作势离开。
“我,我知道了。”
方知越蓦地出声。
转身朝小竹塌走去。
遥姐儿的身子最重要。只是一件小衣而已,现在不是计较那么多的时候。
方知越拿了件干净的带着皂香的,忍着羞耻塞给她。
“我,我去门口等着,你好了叫我。”
他脑子晕晕乎乎,动作僵硬的朝外走去。
生怕慢一秒就听到什么羞人的声音。
司遥在黑暗中盯着他离开。
直到房门关上——
她面上神情恢复平静,呼吸也平顺下来,看不出一点中药的痕迹。
司遥走到方知越平日里睡的小竹塌坐下。
看着手中带着馨香的小衣,低头迷醉的轻嗅了嗅。
即便被他洗的干干净净,却到底是他贴身常穿的,总能留下些他的味道。
司遥眼底眉梢尽带上愉悦。
她倒是要感谢那个蠢货,若非他突然闹这么一出,她又怎会寻到机会和小父亲近呢。
那迷香确实是好货,只可惜主人手段太过拙劣刻意,在打开屋门的那一刻她就屏住了呼吸。
屋门外,方知越双手捂住耳朵蹲守在门口。
脸颊上的燥热始终无法消退。
满脑子都是方才那令人羞愤欲死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