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第二天一早,吃早饭的时候,星那奏子都被自家女儿困到睁不开眼的模样吓了一跳。
问了缘由,才无奈的捂嘴偷笑。
“你这孩子,明明学习的事情完全不用爸爸妈妈操心,但对于这种事情,就迟钝的可爱呢~”
夏树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被归类为“迟钝”,明明是幸村最近变成了奇怪的谜语人。
就被自家妈妈戳了戳脑袋。
“是不是精市当着你的面,收到了另一个女孩的表白?”
一看夏树的表情,星那奏子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但我及时避嫌了。”夏树辩解。
她表白过,所以懂得,无论是什么样的情况下,女孩子都不希望这样表示好感的情形,有另一个人围观。
“但在精市看来,你的避嫌或许有另外的含义哦,或许是难过,或许是生气,又或许是想和他撇清关系。”
“无论是哪一种,都不是他希望看到的。”
夏树想说,可是他根本不在意。
自己表白了那么多次,他都能在这之后,不受任何影响的做自己的事。
不解释、不拒绝、不接受、不关心。
就好像……只要这层关系没有被彻底捅到明面上,他们就还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什么都没有变。
他那么冷漠,明明笑的温柔,却在被她喜欢这件事上那么冷漠。
夏树觉得有些委屈。
委屈到一半,突然想到这是扭蛋世界。
而兜兜转转,那个不解释、不拒绝、不接受、不关心的人,变成了自己。
但这并不一样,夏树努力劝慰自己。
最起码我在努力实现他的愿望,也很妥善的考虑到了他的心情。
想了想,又觉得不对,明明前一天被告白恶作剧的人是自己。
扭蛋世界,恐怖如斯——她都快要被洗脑了。
好在这个话题被临时打断。
自家爸爸妈妈转而讨论起下个月的国外巡回表演,甚至想要把那个当流浪乐手的哥哥叫回家,照顾夏树的起居。
遭到了夏树的强烈反对。
这么一打岔,到了午休的时候,夏树才发现,自己忘记带便当了。
鹿岛问:“要去问问幸村吗?”
将书包又翻了个遍,夏树终于接受了没带便当这个事实:“他比我出门还早,妈妈不会把便当提前给他啦。”
于是两个人准备去学校的便利店,尝试一下新出的炒面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