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克斯又被冻到,双手捧汤碗喝,待看到他那一份漂亮至极的饼干盒后,高兴起来,刚才果然都是错觉。
嘉斯蒂看他连哄都不需要,自己就好了,心里感慨,多好的老实人。
晚上回基地后,嘉斯蒂召集七人,把他们训了一顿,队伍现在分成三个团体,不能让阿克斯落单再分裂。
七人默不作声接受训话,回去路上,桑德指责托兰,
“队长是你未来姐夫,你该多拉着他。”
哪知托兰说,
“玛西亚想分手。”
佩林说,
“队长失恋,长官又要训我们了。”
瑞文无情说,
“要分手得等比赛结束以后。”
其他人没出声,但也都是这个意思。
没人问原因,也不在意阿克斯是否受伤,只在乎会被嘉斯蒂责怪和影响比赛。
拐角处,阿克斯靠在墙上,雪花在他肩上积堆,苦涩爬满了整张脸,长得糙,但也修整得干净。
他深吸气,忍住眼眶中的酸涩,他们都小看他,失恋对他不会有影响。
玛西亚是长得很漂亮,可一个不懂欣赏他的人,再美他也不要了,拳头塞进嘴里流泪,发出兽般呜咽。
好一会儿后,阿克斯若无其事继续去冲澡,他的人生是要结婚生子,但并非一定是玛西亚。
雪覆盖道路无法晨跑,只能在基地内绕圈跑步。
嘉斯蒂在前头领跑,阿克斯大声喊口号,精神饱满,他的眼中有前方,有长官,别的,没有了。
一个月后,只有阿克斯去了趟小镇,其他人都留在基地。
阿克斯和玛西亚在咖啡店说分手以后,头也不回离开,徒留玛西亚惊愕不能回神。
他脸上充满坚毅,眼中的难过只允许存在一会儿,他将门锁的指纹,删除玛西亚只留自己。
买房子,是为了结婚,不是为了玛西亚。
阿克斯买了很多糖,开始戒烟。
他的变化,嘉斯蒂看在眼里,一天把他叫过去,单独谈话,大块头在她面前哭得蹲在地上,眼泪鼻涕一起流,特别丑。
嘉斯蒂说,
“想结婚,肯定能结婚,等比赛结束后,给你时间相亲,找个合适的人。”
阿克斯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