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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第10页）
卜望舒不想、也不可能为程飞出钱，她喜欢他的腹肌，又不是喜欢他的人。
宋明珠不能理解。
“小卜，本小姐觉得你的恋爱太随便了！”
“为什么不可以随便呢？”
“因为……这是很严肃的事啊。”
卜望舒耸耸肩膀，不太赞同这句话，她认为婚姻才能（勉强）称得上严肃。
恋爱，只要快乐、问心无愧就好。
宋明珠同她的观念相反，对她来说，恋爱和结婚是息息相关的事。
她无法想象，开启一段无法最后走到一起的恋爱。
“这我该多么难过呀。”
祝语橙、卜望舒都知道宋明珠的这一心结。
她们更知道的事情是，这种事情，他人劝说不了。
每个人有自己的恋爱观，而恋爱观这种东西又是没有对错的。
常秘书也知道宋明珠在想什么。
他了解她的这一烦恼后，开始正视自己对她的感情。
以及，他对恋爱、婚姻的观念。
常秘书其实有些大男子主义，只是，这两年来，他的观念有所改变。
他一直在书写女孩们的故事。
他自我的思想注入角色，角色们的思想又反过来影响了他。
他不知不觉开始思考一些他曾经从未想过的问题。
女性的困境、女性的权利、世界是否真的如大家所说的那样平权。
这些答案确定的问题，渐渐变得如同量子、如同骰子。
不确定。
无法捉摸。
必须继续前进，才能找到答案-
共情是创作者们的天性，是读者们的天性，也是人的天性。
理解女人、理解男人、理解人。
人们在理解人性的过程中，理解了自己。
然后，理解了爱。
常秘书次年六月、宋明珠生日那天，同她严肃、郑重地告了白-
旅途有开始，就会有结束，最重要的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