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自己还是默不作声当一只鹌鹑比较好。
。。。。。。
一小时后。
书房里,程泊樾开完线上会议,靠坐在皮质转椅上打电话。
特助在听筒里汇报:“程总,温小姐一共给星棋传媒缴了九百万的违约金,卡里应该不剩多少闲钱了。”
音落,程泊樾指间夹着的钢笔在文件上轻点两下,话里没什么情绪:“知道了。”
咚咚——
保姆敲门进书房,送来一杯浮着球形冰块的泥煤威士忌。
工作太累的时候,他会选择用烈性酒精安神。
不上瘾,也不图辛辣刺激,单纯为了睡个安稳觉。
程泊樾合上笔电,手肘撑在桌上,闭眼摁了摁鼻梁,问保姆:“她退烧了吗?”
保姆小心放好酒杯,点头:“温小姐吃过药,已经退烧了。”
程泊樾嗯一声,很平静:“她有没有问什么?”
保姆阿姨欲言又止,觉得不该出卖温小姐,但她领着高额工资,实在不敢在老板面前说谎,就一五一十招了。
程泊樾不知想到什么,轻摁鼻梁的动作无意间放慢,保持着冷淡神情,语气多了一丝嘲弄:“告诉她,这里只有她一个人来过。”
“好的。”
“除了这些,她还说什么?”
保姆犹疑地回答:“她还说。。。。。。让您早点休息。”
程泊樾一听就知道是假,轻蹙的眉心流露几分严肃。
保姆神情一慌,不敢瞎扯了,实话道:“温小姐说,您忙点好哇,忙了就没时间逮她了。。。。。。”
程泊樾轻嗤一声。
小没良心。
他倦怠地睁开眼,漫不经心抿一口酒。
在辛辣苦涩的强烈刺激下,喉结只是无谓地轻滚。
几秒后,他面不改色,稳住手腕推开一沓合同文件,放下沁着冰雾的岩石杯。
淡淡说:“叫她过来。”oxie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