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呢,什么走不走的,你听错了。”
“那您就把我杀了吧,不然我现在就回去告诉王爷。”
说完她作势要走,顾月疏不敢耽搁,忙道:
“好好好,我答应你。”
沈白桦上了船,主动抢过船桨,问了方向后,慢慢向湖心划去。
“到了地方,就要过隐姓埋名的生活了,以后就是我们三个相依为命了。”
“娘娘,我们要去哪啊到底?”
秋雯到现在还是处于一头雾水的状态。
“等会你就知道了。”
荷花开得正盛,炎热的风掺着清淡的香味朝船舱扑来,沈白桦额上的汗湿了头发,秋雯想替她。
“没事,就快要到了。”
前方的荷叶越来越密,在那其中,果然有一只更大的船在等着她们。
船舱的桌面上放着一只箱子,顾月疏迫不及待地打开它,里面放着一张房契,两张户籍文书和一张黛川当地钱庄的存款证明。
系统的声音适时响起:你之前跟我说只有两个人,所以现下只有两份户籍文书,剩下一个人,等我过两天办好了给你。
深夜里,贤王坐在前厅,眼神中难掩疲惫,手边的浓茶早已凉透。外边的风停了,天黑得让人喘不过气。
“晌午时,王妃确实是和秋雯出府了,是属下亲眼见到的,刚刚派出去的人回来说,有人看见王妃带着侍女坐船到梁湖上赏荷花了…”
长风不敢再往下说,萧砚之盯着他,他咽了口唾沫,道:
“找到船了,但是里面没有人。”
“继续找。”
四方馆内,玉罕香的屋子里只点了一盏灯,她坐在梳妆台前,铜镜里的容颜模糊,照得并不清晰。
阿木曲比站在她身后不远的地方负手而立,道:
“贤王妃死了,你便有机会了,好好把握,别让父皇和母后失望。”
玉罕香怯怯地嗯了一声,待兄长走后,她身旁的南燕侍女不忿道:
“太子殿下怎能强迫您去嫁一个刚没了妻子的鳏夫,若是嫁贤王那么好,那殿下自己怎么不想方设法去勾引贤王。”
玉罕香垂着脑袋,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道:
“别那么说,皇兄也是为了南燕好。”
侍女更加气愤,大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