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流观被她的花言巧语所打动了。
每个女人被夸美丽都会感到开心。
她心下一暖,忽然就舒展了不少。
两人坐在餐桌前,拿起筷子一起吃早餐。
油条酥酥脆脆,非常好吃。
周漾春吃完了一整份,曾流观克制地只吃了半份。
周漾春叹了口气,试图再试一试:
“只要你愿意做我的模特,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她昨天晚上把拍摄方案和拍摄合同都拟好了,就差曾流观点头。
她时间紧迫,却不敢表现出太着急的样子,担心会被误解为一种逼迫。
“做什么都可以吗。”
曾流观忽然想到了什么:
“那你帮我办件事吧。”
周漾春于是转身就去了盛以安和她新女友的小爱巢。
盛以安还没把家门钥匙还给曾流观。
昨天晚上她和小女友搬家,一趟接着一趟搬到后半夜,曾流观坐在沙发上等着她俩结束,酒都醒了她俩还没搬完。
曾流观觉得自己似乎有点太好欺负了。
她昨晚就应该对着她们两个破口大骂。
房子里的东西大多都是曾流观买的。
准确地说,都是曾流观买给盛以安的。
衣服、鞋子、饰品、跑步机、咖啡机,以及各种昂贵的专业摄影器材和电子产品。
曾流观自己的东西反而很少。
生活电器都是两人共用的,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很难分出到底哪些是你的东西、哪些是我的东西。
曾流观不理解为什么盛以安不直接在新家买一些全新的家具和生活用品。或许盛以安觉得既然已经给了曾流观很大一笔分手费,她就可以理直气壮地搬走这里的任何东西。
曾流观在家里转悠了一圈,客厅空了不少,书房平日里都是盛以安在用,现如今已经彻底搬空了。她回到卧室,躺在熟悉的床上,再次睡了过去。
周漾春没想到,曾流观的前女友所谓的搬家,就是搬到了曾流观楼下。
这合适吗。
她怎么回事?就不能去一个其他地方重新开始新的生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