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的手又在周漾春的后背上摸了摸。幸好周漾春还在这里,她有些不敢想象,如果有一天周漾春从这栋房子里消失了,那自己该有多茫然、多混乱。
生活秩序全面坍塌,信任与爱全部溃散。
周漾春没穿bra,她的手指稍微往前伸一伸,就摸到了最柔软的部位。摸一下还不够,还要反复捏一捏。
曾流观摸着摸着就把自己摸爽了,还忍不住哼起了小歌。
又白又软,暖香四溢,不大不小,我摸正好。
周漾春被她拨弄得脸颊发烫,这位女士未免也太肆无忌惮了吧,她只是睡着了,又不是死了。
可又不知怎么才能让曾流观停下。毕竟自己现在还在装睡,突然醒来会不会显得很假。
周漾春无助地纠结着,曾流观反而收回了手。
曾流观轻手轻脚离开了周漾春的房间,去浴室洗漱。
太晚了,再不睡就要天亮了。
周漾春连忙打开台灯,跑下床去看曾流观带进来的东西:一盒乐高积木花束。
除了之前的那一套多肉积木,她给她买了一束可以永远保存下来的花。
游静央今天晚上被迫提前下班了。
她运气很好,赶上了电梯,躲开了陈思遥的追打。
陈思遥当真是恨极了她,她被按在地上,手腕被她按得生疼,每一下都是质问:
这些年你去哪儿了?
当初为什么不告而别?
她无法回答她。
即使在这种情况下,走出商场,游静央还是去公交车站等公交。
她不时地向后看去,以确保陈思遥没有跟上来。
说不出是庆幸还是遗憾,公交车很快就到了。
游静央上了车,公交车人很多,她站在角落,摸了摸兜里的钥匙,松了一口气。
幸好她有随身装钥匙的习惯,工作服的裤子口袋很深,钥匙装进去也不会掉。
旁边站了一个女孩,戴着耳机正在听歌。
她把耳机的音量开得很大,游静央站在她身边也能听到音乐声:
“捧着一颗不懂计较的认真,路过你的时候,时间多残忍……年少的轻狂迟暮的伤,都等着被她原谅,原来你就是我,赎罪的渴望。”
她不禁觉得心脏骤颤,张开嘴,大口地呼吸。
这辆公交车开往西城区,西城区是北城流浪汉最多的街区,治安不好,临近工地,房子却很便宜。
游静央在这边租了一间小房子,没有室友,独自居住。
她其实才回到北城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