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狗……”
“嗯,我是疯狗。”
所以你喜欢疯狗吗?
喜欢吗?
喜欢……我吗?
女子极轻极轻地笑了一瞬,随即脖颈向一旁一探,张口含住了他扣着她手的指节。
睺渊只觉得心跳停了足足三息,一切的一切都在他的指节被那温软的舌包裹舔舐时,全部缴械投降了。
为何快乐之上还有快乐,欣愉之上还能有如此多的欣愉?
为何女子一个小小的动作和一句简单话语,便会将他送到一个个全新的从未抵达过的狂喜高地?
他最后一丝神智崩塌,抬手将盖在女子身上的衣衫扯下,又快速覆了上去。
徐星星只觉得身体冷了一瞬又迅速被密集落下的吻给重新点燃。
她承着这铺天盖地地气息,神识迅速散了开来,再也笼不起来。
她意识模糊,身子发颤,好似软成了水,没了支撑,也丝毫提不起力气。
只能由着那人舐弄,随着那人起伏。
她的身体好像要化了,心脏却又生出极强极烈的欢愉来。
可便是这般亲密缠绵,她在恍惚之中,仍还觉得不够。
她蹙了眉,竟开始认真思索哪里不够,如何才能要得更多。
然后她便触到了他的衣襟。
她那涣散的脑仁瞬时通了。
为何她光着,他却穿着衣服?
她探出手,摸索到男子腰际,触到衣带时,那人骤然一颤,将她的手牢牢按住,说出的话竟有咬牙切齿地隐忍意味:“星星,你可想好了?”
睺渊的眼都赤红起来,他大概也傻了,竟跟这睡梦中的人较起真来,可那人察觉他的抗拒,竟又柔柔地贴了上来,哼哼唧唧地咬他的唇,含糊地道:“小黑……想要……”
徐星星想,都洞房花烛夜了还害什么羞?
她就是想要,不止亲吻,不止触摸,还有其他的,更多的,她都想要。
于是她蹭了又蹭,亲了又亲,绵绵地求着阻着她的那人:
“小黑……给我……”
“……要你……”
“我……想要你……”
她觉得她的心被他的抚摸和亲吻,填得好满好满,只能靠着喘息和呻吟才能溢出一些。
而现在,她忽然感觉说些什么,亦能让心中那满满当当的东西,淌出些许来:
“小黑……不想要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