睺渊会复原,会没事,但她不愿让他痛,于是待反应过来前,她已瞬移至睺渊身前想为他挡下。
而睺渊早有预料一般,单手揽住她的腰肢,再稍稍附身,那掌便直直落在他的身上。
那掌风如刀刃一般,竟直接将睺渊的胳臂连带背部生生剐下了一层红肉,漏出森森的白骨来。
徐星星身形僵硬,双眸呆怔,泪倏然落下,被睺渊抬手轻轻拭去,他唇角含笑,好似丝毫不觉痛一般,拥着她喃声道:“星星,我好想你……”
“还真是情真意切啊。”氏尘缓缓起身,笑着拍手:“听闻先师道,若入炉化丹之人甘愿献身,那炼化的丹药功效便会进益百倍,那我若是抓到你,岂不是可让药引自愿拆解,供我炼丹?”
徐星星坐起身来,看着睺渊那伤,心脏揪得生疼,她勾起唇角,道:“我也曾听闻……”
她没有说下去,只看着睺渊,忽然探身吻了上去。
场中瞬时静寂。
“你这不知廉——”
此道士的话并未说完,脖颈便已没入一冰刃,下一瞬,他的尸体便直接向氏尘飞去。
氏尘轻飘飘地挡下后,忽然那女子不见了踪影。
“我听闻这炉子讲究的很,若是今日用了他人的血炼了丹,那其血腥需整整两日才可散开。也不知……对不对。”
众人抬眼看去,直见那女子挟着一名道士立于炉鼎,衣衫被热风卷起展开,衬得她的眉眼神采飞扬。
拂尘直冲她而来,徐星星忙将手中道士冰冻掷了出去,那拂尘瞬时贯穿了道士又冲她而来,而徐星星借着这刹那之间,使力掀开炉盖,跃入了丹炉之中。
*
两个月前,徐星星和睺渊曾爆发过一次争吵。
“不行。”睺渊的声线极其阴寒。
徐星星梗着脖子不服道:“为什么不行?再说我也不是真的死,我只是假设,如何氏尘寻来的话,他那么厉害,我肯定得利用我死不了这个优势啊,你以为我陪你进幻阵只是为了来睡你的?”
睺渊脸色僵了一瞬,耳尖微红,语气却并未缓和:“我不许,我不用你以性命相护,若你执意,我便将你送出去。”
“行,送我出去吧。”徐星星说着便拉出凳子气势汹汹地坐他对面,“你以后别想再碰我了,也不许跟我讲话!”
睺渊只觉得自己的肺都要气炸了,单手把她捞到腿上咬她的唇,趁她痛吟,便直接扯下她的衣衫强势侵入。
徐星星猛地一疼,双手扒着这人的肩膀瑟缩一阵,后完全来不及再次开口,便被这人蛮横霸道的攻势搅得云里雾里。
徐星星很快就有些受不住,她被这人弄得身形发颤,喘息连连,缓了许久才气若游丝地嗔怒道:“你犯规……吵架中途禁止耍流氓!”
睺渊却直接咬住了她的颈:“我偏流氓,谁让你气我。”
徐星星攀着他,碎着嗓音反驳:“我怎么……气你了?明明是……你不讲理。”
睺渊的眼尾红得紧,便连眼眶都染了红色:“你先前与我说你自戕时,可知我是何心境?我直想将自己千刀万剐替你承了那痛才好,现下你还说要利用这所谓优势,星星,你想如何?让我死么?”
她想起那次他哭个没完确实是因着此事,便乖顺了身子,纵了情欲去吻他,缠绵一阵后低声嘟囔:“那……还不如不跟你说呢……”
睺渊本因着她主动勾缠的软舌熄了些许不安躁怒,听了此话,立时又冒出火来:“你现下不于我说,待我破了这幻阵仍会知晓,那时……星星,我便让你亲手割了我的喉可好?”
这般说罢他忽而裂唇一笑,眸中的诡异之色架在欢好之上:“反正,我也死不了。”
徐星星:……
这能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