睺渊听罢眉宇甚是欢快,又啄了她的脸一口,笑道:“你猜?”
徐星星忽略他的得瑟,边为他上药边赞叹道:“真神奇,下午我还一直是个男的,一坐你身旁,竟直接变回了原装,这感觉真稀奇。”
睺渊笑不出来了:“你看这奴才的身子了?”
“嗯?这不是顺手的事吗?”徐星星撇了撇嘴,“这幻境很真实的好吗,我下午还帮他上了两次茅房呢。”
睺渊的表情彻底崩裂了,捧住徐星星的脸便吻了上去,徐星星立时便有些喘不上气,却并未挣扎,但在看见睺渊那又破开的伤口后,泪终控制不住地开始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睺渊察觉到后立时一僵,撤了开来,看着女子的泪眼,慌张地问道:“怎么了?我不是怪你……只是……只是……”
徐星星将他的手拿在手心,又开始上药,泪却仍在不住地往下流,她抽泣地道:“我就是听说昨夜公主来找你了,她折磨你了吧?我在那里呼呼大睡,你却在这里受苦……”
这般说着,她的泪又似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地掉。
睺渊的心立时因着这话颤个不停,他垂首在她头顶吻了一下,低声道:“只是皮肉之伤,星星不必在意。”
她没有接话,边哭边给睺渊上药,睺渊也难得安静,只是视线始终定在她的身上。
除却鞭痕和烙印,睺渊身上又添了好几处刀伤,最重之处要属小腹,足有四寸之长,半寸之深,皮肉外翻,甚是可怖,她用了半瓶伤药才将血止住。
她看着这伤,悲戚的同时又生出一股浓重的怒意,她擦了擦泪,恨声问:“这也是那公主弄的?”
“并非。”
“那是谁?”徐星星抬眼看他。
她正与微微垂首的睺渊对视,然后便见睺渊眸色一暗,刀口下的玩意便开始在余光里向她招手。
徐星星:……
我请问呢?
她当即脱下外衣给他盖住下半身,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把问题又重复了一遍:“那是谁?”
睺渊微微直起了身子,稍微做了个十分无用的掩饰:“那个新宠。”
“他昨日也来了?”徐星星提高了嗓音。
“嗯。并非第一次。”
“什么并非第一次?”
“那公主常带人来此房中行云雨之事。”睺渊答得坦然。
徐星星惊了,看了看那个与金笼相对的大床,道:“让你看着?”
“嗯。”
“她神经病吧?”
睺渊抿唇轻笑:“是的。”
“她为什么要让你看着?”徐星星还是震惊得无以复加,“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三年前便这般了。”睺渊顿了顿道,“大抵为了让我有所反应。”
反应?
徐星星看了眼她那已经鼓起的衣衫,问:“那……你会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