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之前这铐,困过罗梦莲。
那血呲啦呼的模样还在她脑子播放着,于是她商量道:“这锁不是锁过罗梦莲吗?她……我害怕,你给我打开吧。”
此锁链已不是之前锁链,便是此空间亦不是那个空间。
白玉牌是上古神器,可按照人之所想随意变动,亦有重造清空之法,可睺渊并不想答。
我不是你的主人了。
我不是你的主人了。
所以,你不要我了。
睺渊拉着她的脚腕向后稍拽,整个人欺压了过来,在距她咫尺间时,又停下看她许久,最后在她唇上落下一吻,道:“星星,你要听话。”
徐星星还想争取:“不是,你——”
话未出口,她又被他吻上,那唇舌急切地探入她的口中,她整个人也顺势被他禁锢身下,被褥退去,欲火蔓延,她完全来不及反应便被这灼热浇盖得一片空白。
比昨日更为猛烈,更为窒息,她无法挣扎,无法喘息,被他撩拨,任他索要。
不知多久,直到天光又转为暗,屋中亮起烛火,她才又稍稍得以呼吸。
睺渊从她唇上离开,不知第多少次强调:“星星,不许离开。”
此时别说脏话,徐星星觉得她整个人都要碎了。
她张张嘴:“……那你也不至于锁我啊?”
睺渊的手指摁在她的唇上,细细地临摹:“你太不乖了。”
兽契和情定皆与昨日断裂,他的星星残忍冷漠,完全弃他不顾,后又在他受着剜心之痛时离他而去。
今日又随口说出那般让人心凉的话,让他忘了所有,不顾一切的想要占有她。可便是这般亲密也难填他心中慌乱,便是拥着她,吻着她,他亦时时填不满心间的空荡和荒凉。
不困住她,要他怎能安心?是不是将她拆吃入腹她才真的属于自己?
他恶狠狠地啃噬她,在她身上留下一个个齿印。
不够,远远不够。
他到底该拿她怎么办?
徐星星颤着身子喘息,好一会儿,才攒出气力反驳:“明明先做坏事的是你!”
说罢又浑身一颤,他的手太不安生,揉捏搅弄。
她狠抓着他的手臂,怒视他:“你……能不能先不要动!”
睺渊怎么可能停?他都要被折磨疯了也没有真的要她,只是为了听她说爱他。
可,那日下午的她,梦一般的她,竟再也寻不见了。
他要怎样,他的星星才能那般央着要他,说喜欢,说爱他。
他手指微微发力,看女子眸色瞬时变为迷离,俯身吻上她的眸,迫使她闭眼:“星星,不要那般看我。”
听着女子的喘息,感受女子的热度,他拥着她,一遍遍用唇舌临摹她的轮廓,好似要将她身上每一寸沾染上他的气息一般。
徐星星心中有些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