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全是他的气息,每一寸每一毫……
又一次……
却和之前不同。
他恐慌又痴迷,慌乱至极,欢喜至极,还是忍不住将她推开了。
女子更气了,真的气极了,甚至挣扎出后将手往他身下探去,怒声道:“你现在行不行?做吧,睺渊,我们做吧。”
便是他有心理准备女子会有什么惊人之言,还是被她这话羞到喷血。
但……这是他的星星,他的星星……真的回来了。
“徐星星!”他听见自己道。
他的声音好难听,会不会吓到她?她会不会就不喜欢了?
虽然他一直拒绝,虽然他这样太过卑劣,虽然他这个样子真的很让人害怕恶心……
但是,星星,你可以再抱抱我吗?
可以让我一直缠着你吗?
哪怕我曾杀了你,哪怕你受那样的苦楚都是因我,哪怕你是唔明为逼我成神舍下的筹码,哪怕我蠢笨到如今才将此看破……
你也愿意让我占有你,困着你,不许别人接近你吗?
“睺小黑!”三个字的名字总会显得怒气更重,徐星星现在简直怒火冲天,“要不让我抱,要不让我睡,选吧,你选一个吧。如果不选,我就又亲又睡!你恢复是不是需要安静?你别想恢复了,反正你什么样子我都爱,如果不老老实实让我抱,咱们就这么僵着吧!”
睺渊在挣扎,他好像也在发颤,骨头架子都发出了咯吱咯吱地摩擦声,“你……不怕?我,很丑。”
怎么回事?骨质疏松吗这是?
他这么问出口时,钳制已经松了,徐星星连忙挣脱,倾身抱住了他,随后发出一声深深地喟叹。
不舒服,抱着骨头的感觉真的不舒服,却又很满足。
是终于吃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棉花糖那般欣喜,是大姨妈来了肚子疼喝到了一杯热腾腾的红糖水那般治愈。她觉得她就是疯了吧,她真的爱死他了,他是一架枯骨她也爱死他了,他如果永远是一架骨头,那她也要和他成亲,洞房,接吻,做爱。
嗯,如果他可以的话。
她真的就是疯了吧。
应该是吧。
她不在乎了,她这辈子不要再离开他了。
这么只疯狗,太特么疯了。
她好喜欢啊。
这么紧密地抱着,她还觉得不够,她又腾出手脱自己的衣服,刚碰到又立时停下,仰头命令:“你,给我脱。”
睺渊白骨的脑袋冒出了大大的问号。
“脱不脱!不脱我咬你啊!”说罢徐星星便狗一般去叼他的肋骨。
睺渊:……
总归怕硌到她的牙,睺渊认命地圈住她去脱她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