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玉牌微微发烫,任峰摇又开始用灵力在上面写字。
危宴宁举起玉牌一看,连线条都称不上了,上面只有几团凸起的玉疙瘩。
危宴宁:“你在写些什么?”
任峰摇:“龘爨龗籮灪。”
危宴宁:?
任峰摇将玉牌在指间翻来覆去摆弄了好一会儿,终于收了起来,“挺好玩的,好了,你可以走了。”
危宴宁抿唇忍笑,任峰摇这幅样子,表现得好像自己用玉牌收买他一样。虽然这不是自己的本意,不过还挺好用的。
“那我走了。”
“再见。”
危宴宁走出几步,回头看了一眼。任峰摇还站在原地,见他回头,朝他挥挥手。
危宴宁有种顿悟的感觉,他好像找到了驯服?不对,应付?不是……反正他找到了口口任峰摇的办法。
口口待填。
任峰摇看危宴宁走远,往与他相反的方向走去。
在周边小摊消磨了一下时间,忽然察觉有一丝灵力朝他靠近。
寻着那丝灵力望去,一只破旧的纸折小鸟歪歪扭扭地向他飞来。
他懒得给师弟妹们一个个传话,就捣鼓出这个小法术。还顺手教给叶满庭他们。
他心里倏地一跳,连忙上前把折纸小鸟接住。
小鸟躺在他的手心里,像失去了所有力气一般,身体一歪,眼睛位置上的墨点褪去颜色,变回一只普普通通的折纸小鸟。
任峰摇将其拆开,手中的纸摸起来软软的,里面的字已经晕开,只能勉强辨认出落款上写的是三天之前。
也许这几天在下雨,他们在云层之上没有察觉。
任峰摇用灵力小心把纸烘干,又把它折成小鸟。
恢复灵力的小鸟挥着翅膀,张牙舞爪地对任峰摇发出无声控诉。
任峰摇用指腹摸了摸小鸟头部,“飞不了那么高,是吧?下次给你弄张好纸。”
小鸟蹭了蹭他的手指。
“现在,带我去找他们。”oxie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