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小金小银好玩儿。
海东青咽下最后一块,实在是不想吃了,果断展翼飞溜。
檀禾拍了拍手上的残渣,抬眸正见谢清砚看着自己。
没过多久海东青又飞了回来,嘴里衔着院里盛开的五颜六色花儿,花上还沾着清晨露水。
它站在桌上,低首,殷勤地将花儿放在檀禾手心里。
而后,海东青唰地跳下桌子,弓腰驼背,迈着大步流星的步伐,一跳一跳地走出去了。
檀禾被它那怪异的走路姿势逗笑,眼泪都要笑出来。
她是第一次看见鹰居然是这样走路的。
谢清砚也在一旁看着,眼底的笑稍纵即逝。
“殿下这鹰是从小便养的吗?”檀禾终于停下笑,望着谢清砚疑惑问。
谢清砚回道:“几年前在北地时捡的,一直养至如今。”
檀禾了然,轻声道:“难怪这般亲人呢。”
小金小银也是自小养的,比一般的蝎子温顺,从不会主动攻击人,平时也就是装模作样罢了。
谢清砚想说,它可不亲人。
飞禽走兽驯得再好,也是野性难泯,如今这般纯粹是会看人眼色。
这海东青是鹰窝里掉出的幼崽,被他捡了去,之后一直养在身边当个消遣的玩意儿。
谢清砚回京后,它跟着雪鸮和赤鹞去了西北边境,捡了个信鸽的职,一直在边境和京城之间来回传信。
今日海东青对她这番行径,确是昨夜做错了事,在想方设法地讨好她。
谢清砚也由着它在檀禾面前逗来逗去。
第一次觉得,这海东青倒也还有些其他的用处。
冯荣禄听着里头笑声,眼尖地往里瞥去,正见殿下面上也带着笑意,目光望向女郎。
和前些日的如出一辙。
他摸了摸脑袋,心底一个想法呼之欲出。
似乎是檀女郎的缘故,太子殿下这些日才笑得这般多。
果然,他就说,当初将女郎搬过来住是正确的。
这不,殿下笑得都多了。oxie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