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盛大着胆子和她对视,含泪笑着说:“至少只有一个孩子,不用重复经历这种事,公爵,我说的难道不对吗?”
他松开握住沈随手指的手,将手随意搭在自己生殖腔部位,轻轻笑着,然而眼里却没有半点波澜:
“幸好我的生殖腔已经不可能再受孕了,不然我真的很担心宝宝生下来之后,公爵又要对那个宝宝撒谎,说ta的父亲已经去世了。”
“可是至爱不是只能有一个吗?公爵的两个孩子怎么都是她死去的至爱生下来的——”
回应他的,是沈随猛地掐住他脖子的手。
掐住脖子的手慢慢收紧,进入肺腑的空气渐渐稀薄,楚盛眼球凸起,额头青筋,无用地张开嘴。
他凭借本能用力抓住沈随的手腕,拼尽全力想扯开沈随的手,却如蜉蝣撼树般,一丝一毫都撼动不了。
沈随垂眸注视着楚盛的丑态,表情森冷可怖:“这几年是不是对你太好了,让你太得意忘形,都忘了自己是最下贱的玩物了?”
“难道到现在你还觉得自己是高级alpha?需要我把你在床上叫的比omega还骚的样子录下来,一遍遍强迫你看你才满意?”
“沈桉生下就和你没有任何关系,她不需要一个下贱的劣等omega父亲,这样只会让她蒙羞。”
“你是她人生的污点。”
楚盛哀求地望着沈随,额头上的青筋暴起,脸上充血,挣扎的力气渐渐变小。
“记住,你不是谁的父亲,谁的朋友,谁的亲人——你只是一个玩物。”
“玩物要做的,只有摇首摆尾,乖乖讨好主人。”
“不说不该说的话,不做不该做的事,这么简单的道理,你这个蠢货怎么教了七年还学不会?”
在楚盛快要窒息之前,沈随轻哼一声松开手,面无表情看着楚盛咳得惊天动地,等楚盛稍稍平复下来,才宽宏大量将瘦弱的他搂进怀里,声音平静:
“我也不想再教你一次规矩,懂吗?”
楚盛面色胀红,缩在沈随怀里,喉咙火辣辣似乎被人割开,却连忙搂紧沈随的腰,声音嘶哑回答:“我乖乖听话……不学……不学……”
劫后余生,他眼神麻木缩在罪魁祸首怀里委屈地大哭,一张漂亮的脸哭得梨花带雨:
“我错了,呜呜呜,不学,不学那些东西。”
他抬起头,苍白湿润的唇胡乱在沈随脸上蹭来蹭去,讨好又可怜地看着沈随,结结巴巴道:“好不好,你教的,我都记得,不要再、教一次,好不好。”
沈随将手搭在他的生殖腔部位,手微微用力,唇角扯起一点弧度:
“不要再让我发现你做了什么我不允许的事,你清楚,我很少发脾气,但是如果你不小心让我不开心了,我自己都不知道会做什么。”
看着沈随似笑非笑的目光,楚盛浑身一僵,连忙点头,把自己往沈随怀里缩得更紧,颤巍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