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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下属犹豫了片刻，凑近了夜星女王，用着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可是，女王大人，您账上真的没有一个亿啊，别答应她！”

夜星女王：“……”

场面一度僵持下去。

肖栖才率先给了对方一个台阶。

“不如分期付款？先付5，000万，后面5，000万按年来还，如果每年还1，000万，应该很容易吧？”

男下属立刻又提醒道：“女王大人，您账上也没有5，000万了，千万别答应啊！”

再度僵持。

肖栖才觉得自己遇到了谈判生涯的瓶颈。

她咬了咬牙：“2，500万，不能再少了，否则我成本都收不回来！我还指望着这最后一份药水给我赚一点钱，启动工厂呢！”

“女王，2，500万也没有！”

男下属急忙说道。

这一次，脱口而出，所有人都听到了，包括肖栖才。

肖栖才：“？”

一个区的老大，连2，500万都没有？这么穷的吗？

不，或许是没有现金，毕竟产业还是有的。

瞧着肖栖才打量着自己的怀疑眼光，夜星女王终于闭上眼睛，生无可恋。

还好场内都是自己人，否则丢脸丢大了。

肖栖才立刻瞅准了时机，突然灵光一闪：“所以……要不要以工抵债？”

好吧，这一瞬间，大家都已经麻木了，只是好奇地盯着肖栖才，看看她到底能说出什么样惊世骇俗的话来。

在一众大佬的目光中，肖栖才艰难地咽了咽口水：

“是这样的，我准备加大这种药的生产和销售，所以前期需要宣传和广告，如果您真的给不出那么多钱，那么我们就来以工抵债吧！一年之内，只要您愿意在线上拍卖交易会时帮我宣传，并且在您势力范围内都写上，您是使用我的美容药水才恢复了容貌，我就愿意给您减免费用！”

“当然，这样的话，您不仅可以炫耀您原本的美貌，又可以节省一大笔钱，何乐而不为呢？您可以算个数，这可是一个亿，想想你们夜星一天能赚多少钱啊！免除一个亿，简直就是赚了！”

肖栖巧舌如簧。

男下属脑子一片浆糊，转头看向夜星女王：

“女王大人，这么说来，好像的确是赚了？不过是一年的宣传，平均一个月都快有1，000万了！我们赚这1，000万现金，的确艰难！”

肖栖才又补充道：

“您放心，我们是注册过的正规公司，如果你们不相信，我还可以签合同！只要签完合同，您成为了我们的形象宣传大使，就可以免费试用我们的产品，钱自然一分都不会再收您的！签完合同，虹膜确认，我便立刻把药水给您！”

肖栖才瞧见夜星女王有些松动，继续再接再厉。

“签了字，可就白赚一个亿，这样的生意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呢？简直就是百利而无一害！”

肖栖才说着，现场打开了终端，开始拟订电子合同。

这个效率，让众人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