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雪浓唇瓣动了动,可怜兮兮地看向沈烟亭:“师尊,我们换一个法诀好不好?”
沈烟亭指尖一点点摩挲到了薄雪浓脖颈处,指腹贴住那不算太深的牙印问:“怎么?这么快就不心疼我了?”
“我……心疼的,我就是……”薄雪浓一时语塞,毕竟她也不能说她不担心沈烟亭了,可是这跟她想象中不一样。
沈烟亭往前靠了点,搭在薄雪浓脖颈处的手指滑落了下去,她勾住了薄雪浓的脖子:“乖。”
薄雪浓将换法诀的话咽了下去,她目不转睛地盯着沈烟亭,她实在是美得过分,房中只有细弱的光线,仍旧没有淡去那张脸的容光。
弱光会让她的五官更加柔和,皮肤更加细腻,眸光更加温软。
在这样近的距离,她能轻易想起沈烟亭哪片肌肤最敏感。
再没有冷意,唯有细热。
薄雪浓喉咙滚了滚:“师尊,我想亲你。”
她话说得直白,沈烟亭嗔怪地瞪了眼她。
既没回应,也没拒绝。
沈烟亭勾住薄雪浓脖颈的手滑了滑,扯住了薄雪浓的衣襟:“过来。”
薄雪浓见沈烟亭不应她,低着唇吻到了沈烟亭手腕上。
沈烟亭有些无奈地看她,快速将她拽到了床榻上,调整好姿势,两人面对面而坐。
她搂住薄雪浓的腰肢,将脖颈朝着伸向了薄雪浓唇边:“咬着我,运转法诀。”
血脉交融的办法有许多,咬破皮靠在一起是最直接的,还不用双方都落下伤口。
沈烟亭让薄雪浓咬她,也是想让伤落在她身上,而不是薄雪浓身上。
可薄雪浓现在想要的,跟沈烟亭准备给的不一样。
太近。
太香了。
薄雪浓下意识地搂住了沈烟亭腰肢,细密的吻即将落下,沈烟亭蹙起眉:“坐好。”
带着命令意味的声音响起,薄雪浓松开了沈烟亭,僵直着背脊坐好。
“咬着我。”
这次薄雪浓没动。
沈烟亭靠过去,吻上了薄雪浓的唇。
她声音软了许多:“乖,咬着我。”
薄雪浓皮肤滚烫得厉害,喉咙不住地滑动,她有吻过去的冲动,但更想听沈烟亭的话。
“师尊。”薄雪浓摸到了沈烟亭的后脖颈,将她慢慢推向了颈窝:“你咬我吧,我耐咬一点。”
沈烟亭还想推拒,薄雪浓已经摸到了脖颈,指尖带着灵刃在脖颈处轻轻一划,落下一道细口子,推着沈烟亭靠了过去:“师尊,你再不咬我,我的血就白流了。”
沈烟亭指腹抵在薄雪浓腰窝,用力捏了一下,这才贴上薄雪浓的脖颈。
唇瓣贴住血口子,法诀慢慢运转,薄雪浓和沈烟亭身后分别出现了两道光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