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让他死得太轻松了,真应该割他个上千刀再杀。
居槐芳突然抓住孟伶初的衣襟,用力将她扯向了自己。
孟伶初还没反应过来,居槐芳柔软的唇瓣已经抵住了刚刚被自己捏红的耳朵,靠在她耳边轻笑:“你是觉得我能善良到为别人舍弃自身吗?还是说我们小伶初是愿意为别人舍弃自身的人?”
孟伶初短暂地愣神过后,应了声:“为了您,可以的。”
居槐芳一时间都不知该夸孟伶初爱她心诚,还是该骂孟伶初理解能力有问题。
这并不是一场考验,她大可不必这样表忠心的。
居槐芳松开了孟伶初,拉开了跟孟伶初的距离。
耳边的热意和胸口的压迫感同时消失,这让孟伶初感到不适,她在居槐芳困惑不解的眸光中,捧起了居槐芳的手放到胸口,用力捏紧衣襟送到了居槐芳手心。
居槐芳配合地捏住了孟伶初衣襟,眸中多了几分戏谑:“这么喜欢我?”
居槐芳笑起来真是媚意十足,跟不笑的她差距很大。
那样明显的戏谑不会令人生厌,只会令人沉沦。
孟伶初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那张精致面容满是痴迷,看得居槐芳更想笑了,她们这一辈大部分人的眸光都被莫听姝吸引,看多了别人痴迷莫听姝的样子,没想到在自己想要的徒弟身上感受到了对自己的痴迷,这种感觉有些奇妙,一边觉得自己有魅力,一边觉得有些荒唐。
居槐芳不是太愿意为难自己的人,她如今大仇得报,宗门覆灭,无仇可报,连事都少了,添个道侣也算一件能消遣漫长岁月的趣事。
她扯着孟伶初的手往回拽了拽,唇瓣轻轻擦过孟伶初下唇:“小伶初,我愿意让你当道侣了,不因为任何人。”
蜻蜓点水的吻落到唇间是最好蛊惑,孟伶初终于相信居槐芳不是在妥协。
心口响起了紧密的鼓声,一下一下都在蛊惑她。
居槐芳在孟伶初最渴求她的时候,引|诱了孟伶初,还没有留意到自己干了件不太聪明的事。
她轻轻点过孟伶初的唇就要抽身出去:“既然说定了,那我们出去吧。”
“您要出去陪孩子吗?”
居槐芳下意识地点了头,孟伶初却没有收回灵印空间,相反灵印空间里多了些不该出现的东西。
暗褐色的藤蔓快速生长,逐渐堆砌成一张床榻。
日光垂落在床榻上,为它铺上了金色的毯子。
居槐芳还没反应过来,手腕和脚|腕忽然被细藤缠住。
她越是挣扎,藤蔓越是将她缠得紧,刺痛感和压迫感同时爬起。
孟伶初眉间没有戾气,声音却十分幽冷:“您不能陪我吗?”
居槐芳隐隐觉得不对,还没来得及挣扎,刚刚那编织的藤床突然立了起来,抵住居槐芳的后背竖着。
孟伶初在灵术方面的确是个天才,这样小型的术法连结印都不用。
灵印空间里的一切都顺着她心意而动,居槐芳被捆了起来。
热烈的阳光照映出了居槐芳一瞬羞窘,她没想到畏畏缩缩的孟伶初会突然这样做,她是答应了要做她道侣,可这种事也该再等等。
居槐芳思绪微微有些混乱,还没想到要怎样拒绝,孟伶初手掌已经贴住了她胸口:“您应该知道的,夜晚是属于道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