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烟亭被冒失的小兽撞得往前踉跄了半步,没生出气恼,只是无奈更重:“浓儿,我不走。”
薄雪浓听到她说不走才安心,不过仍旧贴着她不放,还眨巴着眼眸发问:“师尊,我们什么时候告诉凤师叔和凤锦啊?”
沈烟亭喝药时只想着逼自己和薄雪浓一把,倒还没想好要怎么跟凤盈波她们解释她和薄雪浓现在的关系,听薄雪浓问到这里,只好装不明白:“告诉她们什么?”
“师尊,当然是告诉她们我们睡过了啊!”
妖兽的脸皮总归比人修要厚一点。
当然薄雪浓以前还没妖身的时候,脸皮好像就不太薄。
过于直白的倾诉让沈烟亭不好接话,薄雪浓见她不开口,便继续说:“我可不是吃了不认的混账!”
薄雪浓每个字都掷地有声,生怕沈烟亭听漏了一字半句。
“……”
沈烟亭只觉得她此刻要是说先不告知凤盈波,薄雪浓估摸着很有可能将这话念个没完,她微微抿唇:“说……我们结为了道侣便好。”
沈烟亭不想将话说的那样直白,可等她们迈进薄雪浓房中,见到薄雪浓传讯喊过来的凤盈波几人都是一副想抬头看,又红着脸低头的模样。
沈烟亭抬手摸了摸脖颈,想着可能也不用再开口了。
等到薄雪浓非要贴着她坐时,便彻底没了开口的必要。
紧紧贴着纤弱的侧腰线条的手臂,抵住后腰|窝不算安分的掌心。
粉桃印未消的颈窝此刻还有两只毛茸耳朵抵在那轻蹭,痕迹本来就遮不住,细软的绒毛还蹭得白皙肌肤生出了更多绯色。
离得太近了。
太逾越了。
印记和行动都在宣告两人的亲密关系。
沈烟亭捏了捏手心,终究是没有推开薄雪浓,静静等待着她人目光的审视。
凤盈波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怪不得我说没谁规定的徒儿只能是徒儿的时候,你们一个个看我的眼神那样奇怪。”
沈烟亭轻咳一声,只当是没有听到这话。
薄雪浓倒是不觉得尴尬,她只觉得得意和庆幸。
她贴着沈烟亭,扶着沈烟亭的腰肢,耳尖有意蹭过沈烟亭脖颈,生怕凤盈波几人忽略了重要的细节。
脖颈处的痒意让沈烟亭侧脸更红了些,她尽量让自己的注意力落到凤盈波身上:“凤师妹,你只想说这个吗?”
平日里凤盈波是最爱问的,今日倒是不太想开口。
既是因为不问便看明白了,也是因为要照顾师姐颜面。
凤盈波不靠谱的时候居多,可也不是完全分不清情况的,她低着头从储物戒指里取出凤锦今早给她兑换的元气五红茶递给沈烟亭:“师姐,按理说你寻到称心如意的道侣了,我这个做师妹的应该给你们送点什么,可我的宝贝几乎都是你给的,拿来送你好像不合适,不然我将锦儿孝敬我的分给你,你也补补吧。”
“不,不必。”
沈烟亭略显僵硬地拒绝了凤盈波的好意。
凤盈波有些惋惜地将茶收了回去,送到唇边饮过一大口:“师姐,真挺好喝的!”
沈烟亭扯了扯唇:“那你多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