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未经人事,只能笨拙又醉醺醺地回应他,舌尖在他唇上轻柔舔|弄。
程泊樾沉沉喘了一声,似乎在说“这是你自找的”,下一秒就彻底强势,舌头撬开她颤抖的唇,持续扫荡,呼吸滚烫又急切。
此刻的程泊樾,炙热,情|动,宛如浪潮汹涌,哪里还有平日里冷峻无欲的影子。
她像缺氧的小鱼,浸泡在他闷重的喘息里。
深吻愈演愈烈,她依赖地搂住他,浑身轻飘飘,竟发出一声甜丝丝的呜咽,像情|热时不由自主的撩拨,让身前的男人青筋暴涨,理智沸腾。
。。。。。。
彻夜纵情。
天蒙蒙亮,温听宜一朝酒醒。
身边安静睡着的,是她招惹不起的男人。
而他身上,无数道咬痕、爪印,泛着鲜红血色。
她干的。
脑内暴鸣。
完了,翻车,翻大车了。
怎么可以跟程泊樾发生这种事!
她整个人像被扔进火堆里灼烧,又急又怕,魂都快飞了。
趁程泊樾没醒,她落荒而逃。
当天一早,程泊樾前往美国东海岸任职。
程氏家大业大,晟亿集团早几年就在海外扎下多个战略部署点,驻美总部的日常商业运转需要他全权处理。
等温听宜从凌乱的意识中抽离,程泊樾已经身在大洋彼岸。
天高皇帝远的,他肯定懒得逮她,工作那么忙,也没那个闲心找她算账了。
如她所愿,程泊樾跟办了什么移民手续似的,整整三年都在国外。
她得以偏安一隅,暂时逃过一劫。
。。。。。。
砰——!
焰火在三年后的夜空中炸开,纷繁绚丽,引得岸边的人驻足观赏。
伴随烟花绽放,游轮上刚刚经历一场微妙的骚动。
名媛们聚在一处,有惊讶,有嘲弄。
“啊?程泊樾在船上?怎么不早说!”
“早说也没用啊,你以为你端一杯香槟上去敬酒,人家就会笑嘻嘻搭理你啊?”
“对呀,省省啦,那个人不是你能攀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