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脏剧烈一抖。
糟糕,冒犯他了。
她立刻收回手,别过脸解释:“我没有怀疑你的酒量。”
“那你怀疑什么?”他好整以暇,“你催我回答问题,我答了,你又不信了?”
“我”
当然不信,而且怀疑他那句“要你”是在诓人。
温听宜暗自腹诽,余光觉察他静幽幽的视线。
好慑人,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冷脸时的气场有多可怕?
她恨自己没有修炼出多一个胆子,心底突然打起了退堂鼓,只能敷衍说:“我什么也没怀疑,只是困了,想睡觉。”
言下之意,想逃了。
程泊樾顿了顿,应声松开了手,目光淡下来,一副放任不管的姿态:“我不做勉强人的事。”
温听宜心里嘁了一声。
只有反派才说自己不是反派。
不过既然他这么说,那她可要溜了。
温听宜快速从他身上挪下去,太慌张了,一个没站稳,双手无意识撑在他肩上找平衡。
又触电一样收回手站稳:“不好意思”
程泊樾往自己领口扫了一眼。
嘴上说不好意思,双手却把他的浴袍揪得皱巴巴。
他撩起眼皮,盯着某个早已跑开的身影:“我怎么觉得你很好意思?”
温听宜已经溜到门边拧动把手,心有不甘,攥着门把手壮胆,转过身控诉:“明明是你故意戏弄我,刚才我都下去了,你还抬腿,害我站不稳。”
“不抬腿,难道要等你给我开个叉?”
她刚才溜得太急,膝盖在他腿上乱撞,不小心把他浴袍下摆撩开了,他大腿轻抬一下才让衣料归位。
温听宜定在原地。
尴尬之余暗戳戳地想,难道他里面没穿?
天呐,表面位高权重不可侵犯,私下洗完澡居然不穿内裤?
“穿了。”
他仿佛掌握读心术,说话时冷冷盯着她。
这下把她弄得哑口无言,脸颊飞起一抹红。
她视线乱飘,轻咳一声:“我又没说你没穿。”
“你的表情替你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