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潆楚这下有了反应,脸颊耳朵连带着脖颈都红了起来,嗔道:“你、你这是什么话!”燥起来连夫君都忘了叫。
赵世临笑了起来,躬下身子,两人额头相抵,呼吸交缠。
他闭了眸子,闻着她身上的淡淡花香,再睁眼看她,“准备好了吗?”
周潆楚也眼睛上移,与他对视,红着耳朵说:“夫君……轻些。”
与男人点头同时动作是把她压。在身下,干果硌得周潆楚眉头皱起,嘶了一声。
赵世临察觉,长臂一揽,周潆楚身子腾空,身下干果被拂至里侧,不少掉在了地上,嗒嗒响个不停。
他又欺身而上,与他对视,“疼就掐我。”
赵世临吻了下来,洗漱过后的淡淡就起有些灼人,湿软的触感让周潆楚绷紧了身子。
一切都顺理成章,下巴、脖子……绵延至下,衣襟散开,盈盈白玉入目,唇玉相触,点点粉色花瓣落下。
红莲盛开,花心沁露,蝶鸟饮之。
床帷早早散下交掩,莺啼阵阵,烛火颤颤。
次日清晨,周潆楚将将睡了两个时辰就得起,需在卯时给长辈敬茶。
周潆楚迷迷糊糊醒来时,就对上了床边男子的目光,怔忪间回想起身处何处,昨夜又经历了什么之后,飞快缩紧了被窝,只留一截黑发在外。
赵世临以拳抵唇,轻咳一声,有些不自在地偏过头道:“我去喊翠枝青芽进来。”
床塌间闷声闷气传出一声嗯来。
她此时身子实在难受,哪哪都不舒服,不论是那出还是腰身,连带着嘴唇都有点肿了。
那人是狗不成?怎么这样野蛮?
又不是没有成过亲。
周潆楚眼神清明起来,摸着自己的唇发呆,昨夜他算不上怜香惜玉,甚至有些莽撞和急不可耐,按理说他成过亲,理应懂才是,怎么试了两回才进去……
莫非……
周潆楚轻笑,若真是如此那再好不过,有新的不用谁用旧的。
翠枝青芽掀开了周潆楚面上的被子,“小、夫人?”
“该起了。”
两人说完,才后知后觉看见周潆楚白玉般的身子上的痕迹,再看周潆楚艳如海棠的眉眼,纵使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好意思地挪开了眼。
周潆楚毫不在意般拥被坐起,手指一抬,“扶我起来。”
身子实在难受,周潆楚抿唇蹙眉,心中暗骂。
看来得用点药。
待周潆楚拾掇好从里间出来时,正瞧见赵世临负手而立不知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