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蜷在程执怀里睡觉的女孩开始哼哼唧唧。
一整晚没闭眼的程执轻声喊暮暮,问她是哪不舒服。
榆暮咬住下唇,脸色愈发红润,呼吸短促。
程执拧眉,手探进榆暮的睡衣里边。
女孩穿的是条薄棉家居裤,裤腰很松,程执轻轻一拉,露出一截白花花的腰。
再摸进去。
程执摸到一手的水。
榆暮下面已经湿透了。
内裤贴着逼口,穴里流出的水湿了一大片,布料全贴在皮肤上。
沉默了一会,程执叫她:“暮暮。”
眼睛还是闭着。
虚弱的女孩的嘴角扯出抹笑。
“我病了,”她说,“程执,你不能在这个时候欺负病人。”
那阵子他们天天胡闹,她的身子记住了程执。
即便是生病也会把那份记忆叫出来。
榆暮讨厌这种感觉。
榆暮整个人躲被子里,蜷成一团,忽然就哽咽了:“……你走开。”
“走了你就舒服了?”程执问。
榆暮不愿意回答。
程执将人翻了个身,单膝跪在床上,把榆暮的裤子慢慢脱下来。
沾湿的内裤几乎是要贴进那肉红色的逼缝,往下褪的时候拉出一条水丝。
他拎着她的内裤看了两秒,扔在一边。
手掌掰开白瘦的双腿,女孩腿间的逼穴水已经出了不少,从穴口漫出来,流到腿根。
榆暮大腿内侧的皮肉湿亮亮的。
程执低头舔了一口。
榆暮浑身一抖,腿夹了上来。
程执按住榆暮膝盖,舌头从逼缝里钻进去,舔得很慢,一点点扫过每块穴肉,轻轻吮吸,再含进去不放,嘴里发出黏腻水声。
喷涌出的淫水全含进嘴里咽下,又舔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