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也的确缺钱。
说不定,莫莫有什么发财的路子要带她一起?
思前想后,尤丽丝决定一探究竟。
她走到衣柜前,为明天15点的下午茶提前做好准备,挑了几件得体的衣服搭配。
卧室的门打开了。
林洁妮走进来,从背后抱住她。
“要出门?”
林洁妮刚从酒会回来,醉醺醺的,口吻还带着和商业伙伴应酬的冷冽。
“今天不出。你喝多了,洗个澡休息吧,晚饭我再叫你起床。”
尤丽丝感到爱人的手很不规矩、一枚枚解开自己的扣子,有种无来由的不爽。
她别别扭扭地想推开爱人,却被抱得更紧,衣襟也被揉得散乱了,从略高的视角能将春光一览无遗。
林洁妮眯着眼睛,将热烘烘的吻印在她的后颈,“我看到你和那个女人演的舞台剧了。你把眼睛哭肿了。”
“那又怎样?”
尤丽丝更不爽了,而且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不爽。
爱人高高在上的态度,如同贵不可言的女王,而她则是卑微的宠妾。
女王对待宠妾,想起来就疼爱一下,发现宠妾和别人走得近了,支配欲就会喧嚣而上。
林洁妮没说会怎么样,只扣住她的后脑勺,掰过她的脸,和她热情地接吻。
尤丽丝读懂了她想放纵的意思,浑身都不自在,浓重的抗拒感渗入骨髓。
“我不想……”
压低声音,尤丽丝断断续续地推脱,眼底流出哀怨之色。
林洁妮寥寥数语却又令她不甘不愿地屈从:
“可我喜欢看你为我失控。你同意,我就再也不去找雷家那位律师小姐了。”
尤丽丝不希望她再去找雷贝卡,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公务也好,私事也罢。
所以她放弃了主导权,也放弃了尊严,成为了林洁妮笼中的鸟雀。
被金屋藏娇的宠妾正在暗自垂泪;高不可攀的女王却只像猫捉弄老鼠,冷眼旁观她的窘态。
“你还爱我吗?”
情到浓时,林洁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