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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可惜那是个破落地儿，也不知道能拿多少。”

“这不都之前定好了的？”

“嗤，那帮子穷鬼，一个女人百家吃，他们不和你讨价还价才怪。”

她想起来了，她之前是和同学约定好一起去看电影的，看完电影出门时间就不早了，她就打了一辆车，但是上去没多久，司机又拉了另一个人，在她毫无防备的时候，那个人直接拿帕子捂住她的口鼻，硬生生捂晕她，然后在半昏半醒的时候，她觉察到那个人往她嘴里喂了点儿什么，但是她躲不开。

等再有意识，就是现在了。

“这是学生证？叫什么，黄……黄什么，你认得不？”

“哦，黄茨，慈母的慈。”

“去你妈的。”

黄茨有些害怕，她想要跑，但是她现在连半点儿力气都没有，而且车颠簸的让她恶心，不知道走了多久，车终于停了下来。

然后是后车厢被打开的声音。

周围还有很多人，她能从细微的动静里听出来。

一个带着烟味的男人把她从后车厢里抱出来，扯下盖在头上的头套，但是没有扯下蒙着眼睛的布条，抓着她的胳膊让她不至于因为腿软而倒在地上：“瞧瞧，怎么样？没骗你们吧。”

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响起：“看了才能知道，你急什么。”

“呵。”

男人发出一声冷笑，然后捏住黄茨的脸颊让她张开嘴，露出里面的一口白牙：“瞧瞧。”

手放下去，扯开她胸前的衣服，露出被学生内衣包裹的地方：“睁大眼睛好好看。”

最后，他扯着黄茨背对着他们，手毫不客气的在她的屁股上捏了两把：“这还不好？”

黄茨早就悲愤万分，可是她没力气。

于是她听见那个人用挑剔的声音说：“可以是可以，就是嫩了点儿，这样，这个数，够可以了吧，我以前也买过，好活多的很，这个，一看回去就得养着，这还是一笔花销。”

“不行，最低也得是这个数。”

“折中一下？怎么也是老顾客了。”

“就知道你这个人心眼多，行，那就折中。”

然后是掏钱交易。

交易完，黄茨就被人一推，然后被另一个搂进怀里。

搂她的人，明显是个年轻力壮的男人。

之后，便是车开走的声音。

等车彻底离开后。

搂着他的男人对那个年老的人说：“这次多谢村长了，要不是你帮忙，我估计还得再贴钱。”

“自己人，我不帮你们帮谁？行了，这就是你媳妇儿了，回去好好看着，可别再出之前的事情了，话说这看起来还是个学生吧，让她生个男娃，说不定能继承她的智商，考出去。”

“那就借您吉言了。”

再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