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晚自习后,裴舒语已经两天没和季颜说话了,发给季颜的消息石沉大海,不见半点回复。
她下课去一班教室堵季颜,可季颜不出来,她想进去,也会被一班班长以非本班学生不能随意进入的理由拒之门外。
明明之前还能进入。
裴舒语知道季颜和一班班长关系好,对方这么做,多半是季颜授意的。
偏偏裴舒语理亏,不分青红皂白地将一顶大帽子扣在了季颜头上。
季颜不仅没有接受崔齐的东西,还辛辛苦苦根据她周六做的那张卷子的情况,给她挑选合适的题目巩固。
当时季颜寒着脸,将写满题目的本子丢到她怀中,头也不回地离开的情景历历在目,裴舒语想给当时的自己两巴掌。
她真是不识好人心。
想到这,裴舒语心虚,懊恼更甚,额头重重磕在桌沿边。
“怎么,自闭了?”华玉怼怼她的肩膀,“先别自闭,把数学卷子给我抄抄。”
裴舒语有气无力:“我瞎写的。”
华玉微微一笑:“瞎写我也抄。”
下节班姐的课,先把作业糊弄过去再说,而且裴舒语有季颜辅导,再怎么都有保证。
裴舒语从桌洞中抽出皱皱巴巴的卷子,华玉赶忙接住,捏着水性笔快速抄着。
她圈了几个题目上的数字,显得有认真思考的痕迹。
不过两分钟,抄完选择题,填空题以及第一道大题,华玉将卷子放回去:“以我的能力,做到这就差不多了,再多班姐就怀疑了。”
裴舒语还在想该如何哄自家小青梅。
今天下午第二节体育课,她记得一班周三的体育课和她们班是同一节。
熬到下午的体育课,裴舒语铃声一响,脚步一动,蓄势待发地等任课老师离开。
“等会昂,再说五分钟。”讲台上的老师不为所动,习惯性地拖课。
裴舒语半起的身体被强势按下。
拖到下节课的铃声快要响起,任课老师才意犹未尽地合上书。
季颜现在应该不在教室了,裴舒语直奔操场而去。
一班在操场东边集合,十班在操场中央集合,两个班离得不算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