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个热闹差点把小命搭进去。
这一系列的连锁意外把周围人都给看愣了。
谢俗盈她第一个反应过来,冲过去,跪坐在白潋身边,小心翼翼地将她扶起来靠在自己怀里。
“还好吗?”谢俗盈看着白潋额头上那个迅速鼓起、还渗着点血丝的肿包,以及她紧闭的双眼、苍白的脸色,又想笑又有点心疼她。
可怜孩子。
白潋被扶了起来,意识稍微回笼了一点儿,但额头的剧痛和浑身的酸痛让她感到天旋地转。
她费力地睁开一条眼缝。
“不太好……”白潋气若游丝,颤抖着抬起一只手,指着那截终于彻底安静躺在地上的断桩,“我要,向宗主告发这些东西的质量有问题……”
谢俗盈和快步走过来的张照听到这话,都哭笑不得。
但看着白潋还有力气“插科打诨”,他俩悬着的心倒是实实在在地放下了一大半。
还能想着告状,说明砸得应该不算太严重,至少脑子没坏。
“起来吧,找个地方休息一下,我去拿点消肿止痛的草药来。”张昭一边说一边挥手召来昙光剑,正准备去给白潋拿药呢,谢俗盈冲他摇了下头:“没事儿,张师兄。”
她从储物袋里摸出一个小瓷瓶:“我这里有。”
谢俗盈一手拿药,一手搀扶起白潋,几乎是把她从地上拎了起来。
白潋整个人就像一根煮软了的面条,只能晃晃悠悠地往谢俗盈身上一倒,双脚虚浮地踩在地上,全靠谢俗盈架着才没再次瘫倒在地。
啊,这令人安心的温暖怀抱。
师姐身上好香哦。
——
谢俗盈先把白潋送到一边休息,又找到执教帮她和自己请了会儿假,拔开小瓷瓶的木塞,给她上药。
一股清凉中带着淡淡草木清苦的气息弥漫开来,谢俗盈用手指沾了药膏,均匀地涂抹在白潋额头那个又红又肿的大包上。
“嘶——”药膏接触皮肤的瞬间,一股强烈的清凉感伴随着细微的刺痛感传来,白潋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身体下意识地往后缩了一下。
“忍着点,凉是凉了点,但这药效果很好的。”谢俗盈一边说,一边用指腹极其轻柔地打着圈按摩,帮助药力化开。
那清凉感很快压过了刺痛,变成一种舒缓的抚慰,白潋感觉额头上火辣辣的胀痛感减轻了不少。
白潋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哼哼唧唧:“嗯……不疼了……谢师姐你好好哦。”
谢俗盈笑了一下,手上动作不停:“下次要小心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