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脸色都不好看,其中一个人小声嘀咕了一句,
“你还不是把秋山鹤当作犯人监管起来。”
那人说话声音小,可厅堂里安静得落针可闻,她的话清清楚楚地落在了众人耳朵里。
闵玉的脸色冷下,拧眉:“小鹤的父母对闵家有恩,加之未婚妻去世,我理应替妹妹照顾她。”
太师椅上的女人站起来,“时候不早了,不留你们用晚饭,都走吧。”
一行人乌泱泱地过来,面色各异地离开。
闵玉看人离开后,转身去小楼翻阅今日秋山鹤在学校考的卷子。
梅杜:“老板,这群人今日好没道理,本以为是来闹事的,没想到三言两语轻易打发了。”
梅杜是闵玉在南洋地下拳击场捡到的一个孤儿。
她从小练习拳击,当地有些训练营会好心减免所有食宿费用,指望这群孤儿们学成后站上拳击台,看着是做好事,其实背后有开盘赌。博。
如果没有闵玉把人捡走,怕是迟早折在拳击台上,到死都以为输了是能力不行。
闵玉翻阅手上的英语试卷,拧眉放到一边去看下一张化学卷子。
“不过是想来试探我和闵琼的区别,若是我简单点头了,之后那群人会用对待玉雕师的方式来对待小鹤。”
闵玉皱着的眉头始终没有松开,“下次若遇到有人上门来闹,一应都给赶出去。”
化学试卷满分一百,她手上的卷子七十五分。
梅杜对国内高考不了解,“秋小姐的成绩进步很大。”
闵玉看了她一眼,“你觉得好?”
闵家没有笨蛋,能数得上来的人都是各个行业的翘楚。
闵玉又翻阅了几张卷子,目光扫过上面一行行娟秀工整的字迹,心里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感觉。
成绩欠佳,做题倒是认真。
梅杜不晓得老板心情为何突然不好,小心提起了另外一档子事,
“老板,您表妹最近要来家里小住,音华小姐和秋小姐的年纪相仿,多个同龄人玩也好。”
闵玉颔首表示知道了。
……
晚饭热了一轮又一轮,直到晚上十点,闵玉没继续等。
小楼的灯光始终亮着,隔着大老远也能知道里面的学生在奋笔疾书。
闵玉没打扰秋山鹤写作业,让人送了一份饭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