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玉的导热性好,触手生温,假的太凉,你去拿到机器里检测,想来密度会稍低些。”
果真,店里三个老师傅,其中两个不确定,一个摇头暗示有问题。
经理不明白为何老板明知道有问题还要收下,虽价格比市面价格低了五成,可仍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闵玉没解释,她在店里看了最近的支出流水和新到的东西,梅杜在门口低声接电话,表情变了变,快步走进来。
“老板,秋小姐在学校里出事了。”
闵玉放下手中金锁,“说。”
“秋小姐在学校致远楼四楼左侧洗手间里,和同班三个女同学发生肢体冲突,把其中一个女生打了,听说还……”
闵玉拧眉,“继续。”
“秋小姐把那女生的头按到拖把池里,影响恶劣。”
“老板,自从闵琼意外去世后,秋小姐在学校里有被几个姑娘欺负,我瞧着秋小姐并不是个爱惹麻烦的人,估计是那几个人惹的狠了。”
闵玉把金锁重新放回了柜台中,她将包裹手指的白色手套摘下,脸色沉着,旁人看不出她的情绪。
经理和几位老师傅把玉放进机器里一看,果然密度要比寻常的低一些。
经理的内心暗惊,老板虽年纪轻,不愧是在国外待了好些年,是见过大世面的人。
经理战战兢兢把老板送走后,去查监控,找人去调查刚刚那一男一女的信息。
老板真不愧是老板,真了不得。
……
车上。
梅杜坐在副驾驶位上侧身说,“老板,秋小姐今日怕是被吓着了才……”
闵玉:“她什么时候收买你了?”
梅杜不敢,“我只听老板一个人的话,高考对于华国人十分重要,若不是班上有人欺负秋小姐,叫她不能好好学习,想来成绩会一直很好。”
一份报告发到闵玉的邮箱里,她点开看是学校监控。
在没有人的班级里,几个女生拧开一瓶墨水,灌到了秋山鹤的书包上。
另外一条监控是一个烫的头发扎着高马尾的女生,把秋山鹤逼入墙角,抢过她的手机往自己手机上转账,然后在她面前撕掉了刚发下的练习册。
秋山鹤静静的看着这一幕,既没有挣扎也没有反抗。
像个已经习惯被如此对待的木偶。
……
学校洗手间里。
秋山鹤被人逼入隔间,她清晰地听到了眼镜腿被折断的脆响。
是闵玉送她的眼镜,是闵玉把漂亮的眼镜架在她的鼻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