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青云冷静道:“我发泄渠道很多。”潜在意思是轮不到说脏话。
“比如?”
“随便飞到国外找个没人的地方喂鸽子。”
徐望博抬起手臂啪啪鼓掌,十分敷衍:“真好,果然是总裁,发泄的渠道都是这么花钱。”
哪里的鸽子不能喂了?还非要去国外?
靳青云无所谓:“我有钱。”指尖的钢笔旋转一周,冰冷的蓝色流光在他手上游走:“我消费购买享受优质服务享受情绪价值。”
他用审视的目光看徐望博,像是估量着这个人能给他带来多少收益:“我还享受你的服务。”
徐望博寻思:“你说得我好像在会所挂牌一样。”
好好的保镖,瞬间化身不可言说。
不过。。。。。。
徐望博摸了摸自己脸,带着三分自得:“我这种长相要是下海,一晚上绝对不便宜。”
靳青云冷冰冰地打断徐望博幻想:“两千。”
徐望博脱口而出:“这么低?”
他当保镖,一天一夜都两千往上。
靳青云道:“大环境不好。”
“大环境不好关会所什么事??”徐望博都纳闷了:“再不好会所的消费者也没钱?!。”
靳青云说:“卷起来了。”
徐望博的眼神由震惊变成顿悟,再由顿悟变成微妙,他撞了一下靳青云:“你去会所消费?不正经的那种?”
靳青云抬手抵住额头,言简意赅:“听过。”
徐望博有些好奇:“会所里能带出去过夜的、头牌那种少爷,多少钱一晚?”
靳青云虽然不确定,但面上还是用十分确定的语气道:“八千到三万。”
徐望博感叹:“没我想得高。”
靳青云揉了揉太阳穴,不知道两人话题为什么扯到这,他看一眼徐望博,用使唤人的语气说:“把文件给我拿过来。”
徐望博啧了一声:“你就伸手个事,还让我取。”嘴上说着,伸长手臂把文件递过去,他故意用文件袋的一角抵了抵靳青云的下巴,对方偏头避开,一巴掌摁下拍在桌子上,眼神如雪白乍亮的刀刃。
那杯咖啡都震了震,荡起一圈圈波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