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闻不到信息素,她的腺体再次开始隐隐作疼,她不得不又拿起被自己扔在地上的衣服,塞进被子里。
她犹豫了一下,爬上骆依白的床,钻进她的被子里。
被子里面是更浓郁的檀香味,让她觉得自己被骆依白抱住了。
她蜷缩着,紧紧抱着手里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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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叩……”
“叩叩叩……”
闵惜寒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了,浑然不觉敲门声。
陈管家拎着买回来的晚饭,在门口敲了好久的门,也没人应,直觉告诉他多半是出事了,他下意识要拨打私人医生的电话,但反应过来,立刻拨给了骆依白。
“喂?是小骆吗?”
骆依白看了一眼唱的正嗨的同事,拿着电话找了个清净一点的地方,“你是?”
“我是陈叔,圈圈情况不太好,不开门,麻烦你现在回来一趟好吗?”
骆依白本来还有些醉意,听到这话瞬间清醒了,“好,我马上回去。”
她来不及和同事打招呼,简单和其中一个同事说了一声自己先回了就立刻离开了。
因为喝了几口酒,她叫了出租车,还好离家不远,十分钟就到了小区楼下。
到门口的时候,陈管家还等在门口。
骆依白急切道:“谢谢陈叔。”
陈管家摇了摇头,“你来了我就放心了,那我先走了。”
骆依白,“陈叔路上小心。”
陈管家微微点头。
闵惜寒被腺体痛醒了,被子里的信息素早就没了,衣服上的信息素也全变成了玫瑰味。
闵惜寒痛的脸色惨白,额头全是冷汗。
她吃力地坐起身,掀开被子,本想再从衣柜里拿几件的,但恍惚间,她听到门外的动静。
“咔嚓、咔嚓。”
她仔细辨认,应该是开锁的声音。
是骆依白回来了吗?
闵惜寒虚弱地往外走,愤愤的在心里想,等饥渴症治好了,一定要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