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依白愣了一下,心跳乱了节拍,心脏不知道为什么跳得格外快。
“好、好了。”骆依白往后退了一些。
闵惜寒整理好领口,“谢谢你。”
骆依白摇摇头说:“没关系。”
骆依白按了按狂跳的心口,又抬手揉了揉腺体,总觉得浑身有些燥热。
闵惜寒回头的时候发现骆依白脸颊上弥漫着潮红色,周围的檀香味信息素张牙舞爪朝她扑来。
和往日的安抚不同,今天的信息素充满了、侵占欲。
闵惜寒不太自在地轻轻咳了一声:“你怎么了?”
骆依白立马捂住腺体,抬眸看见闵惜寒,又觉得不对,放下手。
她觉得自己有些奇怪。
只是闻到了圈圈的信息素,怎么身体的反应这么大。
“没事。”骆依白深呼吸了几遍,努力捋顺一口气,“我先回房间了。”
闵惜寒看着她点点头。
骆依白回到房间关上门,和闵惜寒的信息素隔绝后,她在心里来回数了几十遍羊,心跳渐渐平稳了下来,燥热感也平息下来。
她对圈圈的信息素这么敏感,是因为高匹配度之间的吸引力吗?
她以后是不是应该和圈圈保持一些距离更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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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依白虽然很早就回房间休息了,但她有起夜的习惯,她睡到半夜醒来,担心圈圈饥渴症的问题,悄悄进她房间释放了一会儿信息素才回房间。
清晨,她关上闹钟,伸了伸懒腰,感觉身上不适感恢复了好多,也不热了。
她照常做好早饭放在桌子上,走路去上班。
一整个早上,她都满脸忧心忡忡地对着电脑屏幕,连组长都注意到,看了她好几眼。
午饭过后休息时间,组长拉过旁边的椅子坐在她旁边,问她:“你在担心那个饥渴症的omega?”
“嗯。”骆依白反应过来,“你怎么知道?”
组长嗤笑了一下,“看看你愁眉苦脸的样子。”
骆依白叹了口气,“她有饥渴症,我怕这几天出差我不在家会出事。”
组长思索着点点头,“这个病我在网上了解过,只要有信息素安抚就好了。”
“既然你不在家……你们上个床,临时标记一下不就好了?”
骆依白差点一口气没吸上来,被惊地咳了几声,“什、什么?”
她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但组长的表情似乎很认真,“我听说标记可以管一个月,你们做好计划,一个月做一次……”
骆依白打断她,果断地摇头:“不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