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惜寒:“你回来了?”
骆依白:“嗯,我看冰箱里没菜了,所以出去买了一些。”
闵惜寒恍然地点头,“抱歉我没注意,下次我去买。”
骆依白摇摇头,“没关系。”
闵惜寒从她手里接过袋子,放在桌子上。
骆依白转身换鞋,感觉自己的衣摆被很轻地拽了一下。
她回眸看过去,圈圈垂着眸,轻声说:“痛。”
骆依白担忧道:“饥渴症发作了吗?”
骆依白抬起手,刚想触碰她,闻到淡淡的玫瑰信息素,腺体忽然一热,像是有一团火从她胸口燃起来了似的,不管她怎么试图冷静都没办法。
骆依白被迫放下手。
闵惜寒有些错愕地看着她的手,微微睁大的眼睛里亮晶晶的,泪珠滚了好几圈,她轻轻皱着眉,很委屈地看着骆依白。
骆依白只感觉心口像被堵住了似的,很想上前安慰她,但是身体那种冲动的感觉又涌了上来,导致她不敢上前。
她无奈只能往后退了一步,“抱歉,先用我的抑制贴吧。”
她摘下腺体上的抑制贴,闵惜寒刚要伸手接,骆依白将抑制贴放在桌子上。
闵惜寒动作僵了一下。
骆依白歉疚道:“我感冒了,不能给靠近你给你释放信息素。”
“所以、你先用一下抑制贴吧。”骆依白按着抑制贴,往闵惜寒那边推了推,“我放在这里了。”
“……”闵惜寒扯出一个微笑,“谢谢、骆姐姐。”
骆依白隔着很远的距离说话,“没关系。”
她觉得自己不能继续待在这里了,不知道是不是百分百匹配信息素的作用,腺体越来越热,简直要控制不住了。
连释放出来的安抚信息素都快变质成控制的了。
她绕过闵惜寒,快步回了房间,将自己隔离起来。
闵惜寒站在原地,捏着骆依白留下来的抑制贴,脸色瞬间冷下了零度。
她在躲着自己。
躲着、自己。
闵惜寒快把牙咬碎了。
感冒吗?
她在心里想,只要治好了就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