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惜寒注意到:“怎么了?”
骆依白摇了摇头,“没事。”
她想大概是有些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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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管家在得到闵惜寒的指令后,连夜拉着各大新闻的娱乐记者加班再次核对了一遍照片。
他是看着闵惜寒从小长大的,闵惜寒不用说,心里在想什么,他几乎都知道,他在确认没有闵惜寒的照片后给闵惜寒拨去了电话。
闵惜寒站窗边,接起电话。
陈管家:“闵小姐,事情都处理好了。”
“嗯。”闵惜寒说,“她那时候突发低血糖,什么都没看到。”
闵惜寒说的没头没尾的,更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陈管家还是理解了,“您是说,骆小姐还不知道您就是闵总?”
难怪他在发布会门口遇见骆依白的时候,并没有感觉到骆依白有什么不同,原来是不知道。
闵惜寒下定决心道:“嗯,这件事继续瞒着她,能瞒多久瞒多久。”
“最好让她一辈子都别知道。”
陈管家一向不会反驳闵惜寒的决定,虽然心里有些不太认可,但还是答应道:“是。”
陈管家:“闵小姐,还有其他吩咐吗?”
闵惜寒:“没有了,陈叔早点下班吧。”
她摁断电话,看向楼下灯火阑珊的街道。
闵惜寒原本以为自己根本不在意骆依白的知道自己欺骗她后的反应,不在意她的情绪,也不在意她的反抗,就像她那晚想的一样。
但事实上,真的那么发生了,她又没办法全然不在乎。
闵惜寒心里很庆幸骆依白什么都没看到,但她不觉得是骆依白对自己而言有什么不同,换一个人,她还是同样的。
她觉得自己心底隐隐的害怕只是对失控的抗拒反应,她可能是从心底里的想要保持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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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依白回房间后,总是感觉腺体不舒服。
但说不上来具体怎么难受。
又不是易感期那样的疼痛。
酸酸的,倒有些像肌肉劳损,但又有些不一样。
她还觉得很热,躺在床上,一直在流汗,但现在的室温只有二十摄氏度。
实在热得睡不着,她起身打开冷空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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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