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依白不敢轻易伸手触碰她,她捂住自己的腺体,努力不让信息素涌出来。
“抱歉!”
信息素淡了一些后,闵惜寒才有力气起身,她往后退了几步。
骆依白跟着坐起来,她看见闵惜寒皱着眉捂着腺体,无措道:“你还好吗?”
“不好、很不好。”闵惜寒虚弱地说,“我好痛。”
骆依白赶紧伸手将腺体上的抑制贴撕下来给她,“先将就用一下这个,我易感期到了,不能离你太近。”
闵惜寒点了点头,接过去,将抑制贴换了一下。
骆依白走远了一些,隔着一个床的距离站着,远远地问:“你感觉好些了吗?”
闵惜寒没力气地“嗯”了一声。
距离拉开后,信息素的影响减少了一些。
骆依白问:“我和陈叔给你打了好多电话,是手机没电了吗?陈叔说敲门也没人开。”
“我在衣柜里睡着了,没注意到。”闵惜寒愧疚地低着头,“抱歉,让你们担心了,下次不会了。”
骆依白叹了口气,摇摇头说:“没关系,只要你人没事就好。”
闵惜寒很乖巧地点了点头:“嗯。”
骆依白说:“时间不早了,回房间休息吧。”
闵惜寒抬眸看她,“好。”
骆依白觉得刚刚注射的抑制剂作用快消失了,她刚刚注意力都在圈圈身上,甚至没有时间去管腺体,现在冷静下来,腺体又开始有痛意了。
确认圈圈没出事,抑制贴已经给圈圈了,她现在得赶紧离开。
骆依白正准备要转身,忽然感觉手腕一重,一道温暖的温度握住了她的手。
闵惜寒仰头看着她,拉着她的手的力度没松:“你要去哪里?”
骆依白回头看她,闵惜寒挽留道:“这么晚了还要出去吗?”
骆依白摇头:“我回公司住一晚,我正在易感期,不能留在家里,我不知道我会不会失去理智。”
“你是omega,我怕……”
闵惜寒打断她,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我不害怕你,我相信你。”
闵惜寒说:“况且这是你家,要走也是我走。”
骆依白没动,闵惜寒便松开她的手,准备起身出去。
“等等。”骆依白喊住她。
闵惜寒的脸色还是白的,身体还很虚弱,不可能让她这样离开。
看闵惜寒坚持的样子,骆依白只好说:“我会把房门关好的。”
闵惜寒朝她笑了一下,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