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心里想,只要治好了就好了吧。
她垂着眸,拿起手机,在浏览器上搜索了一会儿。
不同原因导致的感冒,需要的治疗方法都不一样,复杂得要命,闵惜寒也不知道她具体为什么感冒,干脆将搜索到有作用的药品名称全部复制下来发给陈管家。
她编辑文字一并发送:“各买一份给我。”
她扣上手机,告诉自己这么做都是为了尽快治疗好自己的饥渴症,好尽早摆脱掉对骆依白的依赖。
一旦自己的饥渴症治好了,她一定要将骆依白扔得越远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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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依白回房间之后,昏昏沉沉地就睡过去了,半夜饿醒后她从厨房里拿了几块面包垫肚子,又浑浑噩噩地回了房间。
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昨天晚上是怎么熬过来的。
第二天又到了周一,她觉得自己身体状况好些了之后去了公司。
办公室里太过安静,骆依白咳嗽都不敢太大声,憋着劲儿,脸颊都红透了。
她拿过手边的杯子,走进茶水间,倒了杯热水缓一缓,喝了口热水。
茶水间和办公室隔了条走廊,她终于敢咳出声音了,“咳咳咳……”
嗓子痛,简直要喷火了。
茶水间的门被推开,组长走了进来,递给她一个口罩,“感冒了?”
骆依白点头,接过来快速戴上。
她嗓子有些沙哑,“前晚开了空调,估计是着凉感冒了。”
“抵抗力很差嘛。”组长打趣道,“不过这个天气,有必要开空调吗?”
骆依白知道最近的气温不高,一周内的最高温度也只有二十摄氏度,实在和炎热沾不上边。
骆依白无奈道:“我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觉得很热。”
比如现在,虽然被冻感冒了,但身体还是很热,却又不出汗。
组长若有所思地看着她,伸手短暂地贴了一下她的额头,“没有发烧。”
“你……”组长忽然想到什么,意味深长道,“不会是易感期吧?”
“易感期?”骆依白诧异道。
她之所以没往易感期上考虑,是因为她的腺体并不像上次易感期那样疼痛,所以她便没有往那个方面思考。
但组长提到有这种可能性,骆依白就仔细想了一下,距离上次易感期确实有一个多月了。之所以没有疼痛,大概是和圈圈朝夕相处,被她的信息素安抚了。
所以她身上的热难不成真的是易感期的欲望?
骆依白顿感脸颊有些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