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所?”陈管家摇摇头,“闵小姐您误会了,她没有去会所,她一直在公司,没有出去过。”
闵惜寒不太相信:“什么意思?”
陈管家拿出一个白色的平板,调出写字楼的监控画面,递给闵惜寒。
陈管家:“闵小姐,这是写字楼内安装的监控,躺在午睡椅上的就是骆小姐。”
整个写字楼在出租之前都是闵氏集团的,陈管家平常都在帮闵惜寒打理、管控各处的财务,会有一个小房间的监控不奇怪。
闵惜寒抬眸,看向监控画面。
昏暗的房间内,骆依白在狭小的午睡椅上蜷缩着,肩膀微微颤抖。
可怜兮兮的。
闵惜寒眉心皱了皱。
刚有所触动,就被她按了下去,她以前的所作所为都不是假的,人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变性?
闵惜寒冷哼了一声。
这个可怜,装给谁看。
她真是做戏做全套,连以前易感期的风流都扔了,够有心机城府的。
比从前的任何一个人伪装的都要完美。
闵惜寒更加确信骆依白这个人绝对不简单,自己绝对不能轻易相信她,要对她加倍地防备。
陈管家收起平板,“需要我再去找她要抑制贴吗?”
“不用。”闵惜寒说,“你去跟她说。”
“不管你怎么敲门,我都没反应,不知道在家里病情发作怎么样了。”
闵惜寒似笑非笑着说:“必须让她亲自回来。”
陈管家点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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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嗡——”蜂鸣似的震动声。
大概是痛晕过去了,骆依白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让她醒了过来。
她艰难地拿出手机,手机屏幕的亮度让她眯了眯眼睛。
时间刚刚转到晚上七点。
联系人陈叔来电。
她迷迷糊糊的想。
陈叔找她有什么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