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建军汗毛倒立,瞬间就怂了,不敢吱声。
“谁教你这么闹得?嗯?犯了错还倒打一耙?”
把人面朝着郑冬梅,“道歉。”
郑建军怂成一团,“对不起。”
郑冬梅本来被气得泪都涌到眼眶了,看郑建军那‘孙猴子被如来佛压住’的样,差点笑出声。
有人主持公道,郑冬梅才不会轻饶傻建军。脸朝旁边一扭,嘴噘的能挂油瓶,轻哼一声,“哼!我不接受!”
“你!”
郑建军还想和她比嗓门,感受到脖子被嘞着,又蔫了,“你想怎么样嘛。”
“嫂子怎么样就怎么样。”
说完,郑冬梅给张翠花道了别,蹦跳着走了。远远地就能看出小姑娘的好心情。
张翠花刚想把郑建军放下,和他讲道理,讲通了再开始揍。
忽然听到不远处一声尖叫,“啊!”
郑建军也没想到突逢变故,赶紧说:“好像是我二姐?”
话音未落,两人往那边走了几步。栽倒的地方,小姑娘已经重新站起来,也不蹦了,一瘸一拐的往家走。
张翠花停住脚步,“还真是你二姐啊。”
小姑娘走得艰难,张翠花也不拎着郑建军了,“去帮她拿筐子,回去再揍你。”
郑建军听到前边一句还以为自个逃脱一劫了呢,结果还是得挨揍啊。
“哦。”
趁着他们说话,郑森林离张翠花越来越远,觉得已经安全了。正要回头看看后娘在哪,注没注意到他。
一转身,看到张翠花离她不到三米,就在边上拨瓜子呢。
张翠花倚在树上,见他回头,问道:“怎么不割了?”
“筐满了。”
把草一塞,郑森林赌气留下一句,开始往家里跑。
“一个个还挺爱赌气,惯得这些小崽子。”等回去就挨个收拾一顿。
拍拍手,张翠花背起旁边的筐子,继续自己的作料事业。
这时候郑冬梅已经到家了,在屋里等着老娘给她上药。
“怎么那么不小心。”
姜韵宜倒出点药水,给她涂在脚腕上,才这么一会功夫,脚腕就肿起来了,大了一圈。
“没事,小伤。”
涂了药水就没那么疼了,郑冬梅开始起小心思,抱着她娘的胳膊撒娇,“娘,你说我是不是该做身新衣服了?”
“药水,药水要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