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弯唇笑了笑,忍着装作一派正常,同他感慨。
“不过,衣裳是死的,穿着好看也要看是谁穿的。主要是夫君英俊风流,才能穿出神韵。”
说着,她的手挪到谢云朔肩上,轻轻捏了一把,兴致浓浓,转动心思特地作了一句荤诗。
“山险峻岭登天梯,水绕山行绵不觉。”
待她抬眼去看,少见谢云朔面颊红至脖颈,再往下便被官服的领口遮住了。
谢云朔看着她手指的视线逐步挪过来,盯着她眼睛,有着酣醉一般的迷惑,和些许莫名其妙的警惕。
那眼神似乎在问“我夫人今日怎么回事”。
姜姒心中怪道,他这人道奇怪。
她什么也不想时,谢云朔要追着她撩拨。
待她认真了,他又像有人要害他一样。
姜姒一双手勾在谢云朔脖子上,抬起下身,不客气地坐在他腿上。
此时此刻,她感觉自己仿佛抱着一块石头,哪处都是硬的。
青天白日,下午的稀薄斜阳透过支摘窗的缝隙,照进一片有棱有角的金光入了屋中石板。
谢云朔不知在吞咽什么,颈间突起的喉结上下滑动。
他迷茫不解:“你为何这样?”
姜姒学着他方才的语气:“我哪样?又为何不能这样?”
“此时还早。”谢云朔连嗓音都紧绷。
嘴上打架,姜姒什么时候输过他?
“此时还早,可是距离你离家远征不早了,还不趁你有空回来得早,多多耕耘,多多播种,以盼丰收。”
这话说得隐晦,可是暗示明显,又大胆,听得谢云朔一颗心砰砰乱跳,口舌生津,热汗淋漓。
但他没有立刻饿虎扑食,只是搂着姜姒的腰,刨根问底。
“你怎么突然这样了?”
主动勾人,还游刃有余。
他几乎要不战而降,缴械丢盔。
姜姒伸手去解他的玉带:“因为愿意。”
因为他做了好事,又说了好听的话,人还生得赏心悦目,就惹人惦记。
谢云朔意会,早已憋不住了,喘着粗气,也去解姜姒的系带。
不知是深秋太阳灼人,还是眼神更灼人,姜姒感觉自己再被谢云朔这样直勾勾盯着看,人都要被烤化了。
她不在看他,撑在他肩上跪坐起来。
谢云朔会意,立即帮她抬了一把,又迎上去。
干柴烈火,毕剥作